“老太太的這種病,是因為久居北方苦寒之地。你們的家庭條件應該很差,沒錯吧。”
見閆張海點了點頭,才接著道“小時候,老太太因為心疼你,應該把最多的被子給你蓋著,然後自己自用很薄的被子取暖。”
“但是這樣是不行的,寒意是逐漸往五臟六腑裡淤積的。”
“如果是在北方,天氣熱的很慢,寒意可以隨著慢慢散發出去。雖然不能散發完,但總是不會太過厲害。”
說到這裡,他灑然寫意地揮了揮手臂“我再猜一下,這應該是老太太搬來的第一個夏天,對嗎?”
閆張海錯愕,和閆氏對視了一眼,一同點了點頭。
“我是去年調來慶州的,安頓好了之後,才把母親接了過來。之前,一直是在北方任職。”
“那就對了!”
蕭破軍語氣篤定“慶州的天氣熱的很早,三四月份就能到三十度以上,更不要說現在。現在酷熱逼著內寒,寒意散發不出去,就淤積在五臟之中。如果不及時治療,最多半年,老太太就沉屙難醫了。”
這一番話說的玄之又玄,聽的閆張海一頭霧水。
這時候他也顧不得和蕭破軍置氣,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把蕭破軍的話複述了一下,聽到對麵也是抽起了冷氣。
“閆總督,您說的有些太過神奇了,這種
在現代醫學中是沒有辦法驗證的。你能告訴我,是誰告訴你這麼個結果的嗎?”
閆張海看了看蕭破軍,這才發現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還是蕭破軍開口“我叫蕭破軍,你可以直接把電話裡的人叫來。”
電話那頭聽到了蕭破軍的名字,笑了起來“既然是蕭神醫在上,那我就不用去了。”
“閆總督可能還不知道吧,之前劉家的劉老爺子病重不治,您還去看望過。最後忽然好了,就是蕭先生的手筆。”
“有他在,你隻要讓他施為,一定能保老太太無虞。”
說完之後,電話掛斷。
閆張海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剛剛經過蕭破軍的訴說,他已經知道了母愛的可貴。
雖然電話裡的人很是推崇,但他還是不敢不慎重。
“我媽現在隻是胃部不適,你為什麼說寒毒淤積內腑呢?你怎麼證明?”
“證明啊……”蕭破軍撓了撓頭,他的手邊也沒有什麼工具。
但是想了想,還是道“你讓老太太坐下,我來證明給你看。”
現在大家都在院子裡,到處都是亂糟糟的。
也沒有什麼好坐的地方。
倒是劉雲天眼見著風波即將平息,聽了蕭破軍的話,嗖地一下跑了過來。
往地上一趴道“老太太,坐在我的背上。”
這貨膀大腰圓的,還真是一個不錯的沙發。
閆氏終究是樸素慣了,有些不太習慣。
倒是閆張海位高權重久了,直接扶著老人家坐了上去。
劉雲天
就覺得背上一沉,笑開了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