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玲笑了笑,直接伸出手來“你欠我的東西呢?”
昨天分手的時候,蕭破軍說要給她一部功法來著。
隻是因為蘇輕煙的事情,給耽擱了。
蕭破軍笑著道“不著急,等下就給你。閆總督,能借用一下你家裡的文房四寶嗎?”
閆總督“哦”了一聲“你是要?”
蕭破軍看了看韓玲“欠了韓司長一些東西,正好也要給老太太開藥方,索性一並寫了給你。”
閆張海笑道“固所願,不敢請爾。”
蕭破軍安排林靜接著進行裝修的事宜,跟著閆張海向他們家走去。
閆張海家和蕭破軍家相距不遠。
走進古色古香的大門,裡麵小橋流水,亭台樓閣,分外雅致。
進門後,閆張海還笑著解釋了一下“我和我愛人是同學,家裡麵世代經商,家底頗深。這個宅子是我愛人購買的,各位可不要以為我是貪官汙吏。”
蕭破軍和韓玲相視一笑,都沒有接話。
閆張海的書房在左側廂房,走上台階,裡麵都是木質地板。
他很自然地脫掉鞋走了進去。
蕭破軍緊隨其後,倒是韓玲的俏臉紅了一下,定在了那裡。
閆張海愣了一下,笑道“沒事,穿著鞋進來也行。”
“我隻是在寫字的時候喜歡全身心的放鬆,不喜歡束縛,有下人專門打掃的,不必多慮。”
蕭破軍哈哈大笑。
韓玲俏臉一紅,哼了一聲“你笑什麼,你以為是我腳臭嗎?”
說完,很是帥氣地蹭掉了軍警靴。
蕭破軍和閆張海的眼神都定格在了她的腳上。
韓玲的腳嬌小而玲瓏,看起來最多三十六碼,穿著白色的高腰棉襪。
棉襪上,左右都印著草莓和草莓熊,看起來粉粉嫩嫩的,很是可愛。
蕭破軍啞然失笑。
他見過韓玲很多次,這個英姿颯爽的女司長每次都是一身板板正正的製服,腳下穿著軍警靴。
巾幗風采一覽無餘,透著那麼股子鐵血的味道。
但誰知道在內裡,也是這麼有著少女的心思。
韓玲被他倆看的愈發的局促,也不顧和閆張海身份的差異,惡狠狠地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的眼睛挖掉。”
隻是她的襪子出賣了自己,色厲內苒也不會驚嚇到兩人。
閆張海自嘲地笑了笑,直接走向了寬大的紅木書桌。
而蕭破軍則撇了撇嘴,和閆張海討論起了筆墨紙硯的事情。
上好的宣紙,上好的徽州墨,上好的狼毫筆,再加上古色古香的端硯,讓蕭破軍讚歎不已。
“閆總督果然是雅人啊。”
閆張海笑著伸出手邀請“請!”
蕭破軍也不客氣,先拿起一把稍細的狼毫,稍微感受了一下,揮筆就在宣紙上落墨。
很快,一連串的瘦金小篆就在宣紙上呈現。
閆張海久練書法,也見過很多大家,這時候也免不得拍手叫好。
倒是韓玲
看著那雋細的字跡,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