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光棍漢,光棍!”
“你來所牆外幾次了?”
“不多,就、就三次。”
“說實話!”
“都、都是實話,不、不敢說瞎話。”
“你來所外牆,目的是什麼?”
“啥叫目、目的?”
“就是你想乾什麼!”
“不想乾什麼,就、就是想和女人對、對話。”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單位嗎?”
“知、知道啊,勞、勞教所,女、女勞教所。”
“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是什麼性質嗎?”
“不、不知道,我就、就想和女人說、說話。”
“你這是破壞勞教工作秩序!”
“警、警察大姐,你說得嚴、嚴重了,這咋破、破壞了?”
“你這是擾亂我們對勞教人員的教養!”
“警、警察大姐,不是我擾、擾亂,是你們所裡的女勞教首先騷、騷擾我的。”紅背心好像有點急了。
“說,是如何騷擾你的?”
“第、第一次,我偶爾從大牆下走過,一個女、女勞教對我喊,大、大哥,彆、彆慌走,噴、噴幾句。”
“那第二次呢?”
“第、第二次,一個女、女勞教還脫個精光,讓、讓我賞、賞眼。”
“那第三次呢?”
“第、第三次,她唱、唱歌,讓我吹、吹口哨伴、伴奏!”
“你們還玩得挺花活呢!”
“不、不花活,這、這不剛、剛開始,就、就讓你們抓、抓住了。”
“根據你的行為,我們將把你移交派出所依法處理。”
“彆、彆呀!警、警察大姐,你們一交、交派出所,我丟、丟人就丟、丟大發了。”
紅背心普通跪倒在地,“咚、咚、咚”地磕起響頭。
“這是乾什麼,小張、小李,趕緊把他拉起來,摁在椅子上。”段科長似乎也被紅背心這一舉動下了一跳。
恰在這時,一輛警用吉普車閃著警燈,停在院內。
曾副所長帶著兩名公安民警進入管理科室內,指著紅背心說:“同誌,就是他,乾擾我們勞教工作秩序,希望你們依法處理。”
兩位民警答應一聲,不由分說,上前就給李金油戴上了手銬,拉扯著塞進警車,閃著警燈鳴著警笛急駛而去。
李勃不由感慨起來,乖乖,還是人家公安,乾淨麻利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