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消息,我自會告訴你。”
見她真的一無所知,厲進猷隨後又說了一些關心她的話,然後才離開了壽寧宮。
他走後,秦太妃望著虛空,黯然傷心……
……
忘憂穀。
聽到圈裡公雞打鳴聲,曲涼兒睜開眼,因為身子不適,她忍不住扭動想調整睡姿。
但她這一動,讓抱著她的司沐弛也睜開了眼。
“還疼嗎?”
低沉又曖昧的問話瞬間讓曲涼兒臉頰發燙。
兩人赤身相擁著,幾乎是密不可分的姿勢,她雖然羞赧,可紅燭已燃燼,屋內黑暗什麼都看不清楚,這也讓她臉皮厚了不少,便回道,“還好,沒有最開始那麼難受了。”
聞言,司沐弛突然翻身壓住她,含笑的氣息落在她唇上,“那再來一次?”
曲涼兒臊得將臉埋到他肩上,又嬌又羞地輕‘嗯’了一聲。
她看得出來他也是初經人事,不然也不會一開始就那麼蠻橫粗魯。疼是疼,但想到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她心裡又美得不行。
此時,外麵喝喜酒的人早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靜謐之下,彼此的氣息更加清晰,昏暗中曖昧不減反增,又是另一番情調。
屬於二人的激情直到天亮了才停……
他們這一覺,過了午時才醒。
詹震堂硬是等到他們起床敬了茶後才和殊勝子離開忘憂穀。
兩老頭繼續去城裡‘打拚事業’了。
曲仲流就來了一天,原本還想多陪陪自家妹子,結果硬叫兩個老頭給抓走了。理由是藥鋪沒夥計,他得去上工。
有情人終成眷屬,婚事過後,大家的小日子繼續有滋有潤地過起來。
楚啟臨和厲書洲除了習武外,其他時間就是管理穀裡的草藥。
栗輝和楊興不是陪著他們練武,就是扛著鋤頭跟在他們後麵,今天除草,明天挖草藥,忙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這天穀裡的糧油快吃光了,司沐弛和厲贏風出穀采買。
待他們回來時,楚心嬈便聽到了沈文舒被封‘令妃’的消息。
消息是楊媽和楊叔派專人送到南臨城的,說明真實可靠。
楚心嬈還沒來得及多問,曲涼兒便驚呼起來,“王爺不要她,她轉頭就去爬龍床,這沈文舒也太不要臉了!世上怎會有如此下賤的女子,她這麼做,不是明擺著挑撥王爺和皇上的手足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