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恭號想了片刻,低聲道:“鎮北侯,本王知道您的意思,就是想要繞開這個古槐,想要另尋出路,隻是這個比較難啊,如今是冬天,百木凋零,彆說花,連枝葉都蕭條了,根本沒辦法隱身;再有就是假山了,隻是,這個假山乃是用太
湖石搭建的,若是將地道挖到下麵,從下麵往上挖,誰也保證不了會將假山給挖塌了啊……”
“除開這兩個呢?”
朱辟邪問道。
“侯爺,”
一旁的健仆突地說道,“小的倒是知道一個地方,不知道行不行?”
“哦?”
朱辟邪看了健仆一眼,問道:“什麼地方?”
健仆連忙說道:“侯爺,在古槐正西兩丈有餘的地方,有一眼水井,轆轤井,是平日裡花匠們用來汲水澆花的……”
“哈哈哈……”
朱辟邪大笑起來,叫道:“好,好得很!這個,貴上下怎麼稱呼?”
“不敢,不敢!”
健仆連忙答道:“小的賤名張齊……”
“張齊,你確定,水井就在古槐的正西方?”
朱辟邪問道。
張齊連忙答道:“這一點,小的十分確定,一點不差,甚至井台就正對著古槐,王爺也很清楚!”
朱恭號點頭道:“張齊說的不錯,的確是有一眼水井,差不多有上百年了,在古槐西側兩丈處……”
“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