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科悶聲道:“督師大人,即便是密雲方向有事,那也不在您這個宣大總督的防務範圍內啊,京城以東,那可是洪督師節製的範圍,您這樣未免有越俎代庖的嫌疑啊,非到時候非但容易引起洪督師的不滿;甚至還有可能被朝廷禦史言官參劾啊……”
“就你廢話多!”
孫傳庭怒道:“若是滿洲主力叩關而入,事起倉促,亨九公沒有準備,必定要吃虧的,事關京城安危,到時候甚至各地之兵勤王都有可能,更何況是我這個督師?”
孫傳庭心頭焦急無比,如今滿洲精騎雖然遭受到了重創,但是依舊一萬多人盤踞在鎮虜衛,即便是他們選擇撤回,一旦聽說京城的變故,卷土重來也為可知,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大意,必須確認滿洲精騎退走,自己方才能夠離開宣大,畢竟保證宣大防線的安全,才是自己這個宣大總督的第一要務,這裡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問題,其次才是京畿東麵的事情
。
隻是,讓孫傳庭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如果真的是滿洲的陰謀詭計,那此次必定應該是佯攻才是,為什麼豪格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深入到了宣大腹地,自動把人頭送到刀下?
不過,現在孫傳庭已經顧不了這麼許多了,而且現在朱辟邪與自己也僅僅是懷疑周延儒裡通外國,勾結滿洲,手裡還是沒有足夠的證據,現在就隻能看程俊那裡能不能搜落到相關的證據了。
就在孫傳庭部署埋伏將豪格的兩旗精銳給重創的時候,程俊與郭茂以及錦衣衛山西指揮僉事鐘雲兵分三路,率領著大量的錦衣衛開始了瘋狂的抓人!
僅僅六七日時間,晉商八大家眾的六家都被錦衣衛抓了一個乾乾淨淨,所有人都投入了監牢待審。
一時之間,整個山西都風聲鶴唳,甚至連當地的官員一個個都人心惶惶,不知道這晉商到底犯了多大的事,竟然被連根拔起!
謀逆?
不會吧?
即便是借給晉商十個八個的膽子,他們也不敢,即便是再富可敵國,也應該明白民不與官鬥,更何況是跟朝廷鬥!
最要命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