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
正您就是偏心眼!”
王嗣衝嘟囔道:“既然錦州那麼重要,您為什麼偏偏把李定國派到那裡去?雖然我們的能力未必都強於李定國,但是這忠心……”
“你懂什麼!”
朱辟邪喝道:“今年這一場場大戰,你們一個個都名震天下,放眼天下,誰不知道你們一個個都是我的心腹乾將?無論將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放到滿洲去,都會引起滿清的忌憚,甚至都會引起祖大壽的猜忌,隻有李定國,他原本就是降臣,在朝中根基太淺,多爾袞不會將他放在眼裡,一旦滿清再有所行動,絕對會在李定國身上吃一記悶虧;而且祖大壽也不會因為李定國坐鎮錦州而胡思亂想,你們能行嗎?”
眾人登時不在說話了。
麻雲鵠歎道:“大將軍果然是心思縝密,對天下洞若觀火,實話說,吳三桂父子叛降滿清,末將還真的擔心祖大壽會出現異心,畢竟,關寧精銳是祖家吳家的精銳,不是大明的精銳,與私兵幾乎沒有多少區彆,特彆是祖老將軍,四十年坐鎮遼東,很難說他到底是為了大明多一點,還是為了他自己多一點,從當年袁崇煥被下獄開始,祖老將軍就再也沒有全心相信過朝廷,大將軍讓祖老將軍移駐山海關隻怕也是怕出現意外吧?”
朱辟邪點點頭,無奈道:“雲鵠說的不錯,我倒是不懷疑祖老將軍的忠心,而是有些擔心他的私心,祖家在關
外經營數十年,可以說子弟門生遍布軍中,他可以給朝廷效忠,但是絕對不會為了所謂的愚忠而讓祖家一族的子弟都去赴死的,所以,我必須要竭儘全力穩住他,隻要祖老將軍一日還在,那就可以節製住關寧的精銳,不會讓滿清有機可乘,當務之急,就是要穩住祖老將軍,穩住關寧鐵騎,隻要關寧各部同仇敵愾,他多爾袞絕對占不到什麼便宜的。”
蘇之侯歎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朝廷之於祖家,祖家至於朝廷,這相互之間的猜忌乃是二十年來一步步積累起來,想要消弭於無形,實在是難如登天啊,若是孫老督師尚在,也許他老人家還能夠震懾的住祖大壽,孫老督師一去,天下就真的在沒有人能夠讓祖大壽低頭了啊,怪誰呢?自毀長城,使得遼東將士心寒若此啊……”
“之候兄,慎言!”
一旁的高傑低喝道,“這等話豈能輕易出口?小心惹來大禍!”
“什麼大禍!”
朱辟邪哂然道:“本來就是朝廷用人不當,識人不明,這樣的事情,朝廷做的還少了?許的他們做出來,就得許的將士們發發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