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穿戴整齊。
想著等宋祁玉走了之後,再去找夏侯宿。
但等著等著,卻等來了宋祁玉。
宋祁玉踏進她院裡時,吳心正好不在。
四下無人,宋祁玉輕笑著直接在院中坐了下來。
黎司晚離他遠遠的,“殿下,此處乃我閨房小院,殿下是外男,這般進來,怕是不妥吧。”
“阿宿有事要離開片刻,我便過來看看你。”
“殿下真是一點也不顧我的死活啊,這裡是小侯爺的地盤,你我的一舉一動,可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怎麼?你害怕了?”
宋祁玉眼底深邃,笑的意味深長。
“隻是我好奇的是,如今的你,害怕的到底是你我之事暴露,你不再能為我效力,還是怕阿宿會因此不要你。”
“我看殿下這般肆無忌憚,難不成,是想要我被趕出侯府?”
黎司晚有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能力,宋祁玉近期的操作,的確有些迷。
尤其是現在,就好似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似的。
“你說得沒錯,被趕出侯府,未免不是個好的選擇,畢竟你也許久沒有什麼情報了,留你這顆棋子,也沒什麼用。”
“你威脅我?”
“說不上威脅,隻是這些日子我驚訝地發現,你好像很有趣。”
“什麼?”
這倒是輪到黎司晚疑惑了。
宋祁玉打量著黎司晚,“此前我怎麼就沒發現,你竟如此有趣又有能耐,我都有些不舍得將你放在侯府了。”
說著,宋祁玉起身,朝著黎司晚走去,“倒不如我去求父皇取消賜婚,我迎你進府如何?”
“休想!”
黎司晚見宋祁玉靠近,連連後退。
宋祁玉見她不肯,皺了皺眉,“之前你可是迫不及待要成為我的人,如今為何又這般?若不是欲擒故縱,那便是...你真的對夏侯宿動了心?”
“是又如何?我就是對夏侯宿動了心,所以殿下,日後我們不僅身份有彆,還再無瓜葛,還請殿下出去,之後也莫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我也保不齊會在小侯爺麵前,說些什麼!”
“你敢嗎?你若是說了,這侯府,你可是如何都待不下去的。”
見宋祁玉還在靠近,黎司晚抄起一旁的花盆,“你再上前,我砸你了啊!”
說著,還抬起了腳。
那一副要踹人的模樣,瞬間讓宋祁玉回想起此前被踹下水的記憶。
腳步停下。
也就是此時,黎司晚轉身就繞過宋祁玉,朝著外麵跑去。
宋祁玉不太對勁,如今好似根本不在乎夏侯宿會發現他們的關係一般。
黎司晚自不會相信宋祁玉想要迎她回府這樣的鬼話。
除此之外,便隻有一個可能。
他有了新的計劃。
足以滅掉夏侯宿的計劃。
黎司晚心驚,心底也有了決定。
不管是什麼結果,她都該攤牌了。
當然隻是關於宋祁玉的部分。
一路小跑,黎司晚隻等跑到後院的湖畔才停了下來。
在一旁坐下,讓一個丫鬟去找吳心,之後才看著湖麵出了神。
該如何和夏侯宿說呢?
必須要有理有據還動聽才是。
還要有讓夏侯宿相信她的理由。
就在黎司晚沉思之時,此刻的宋祁玉已經出了侯府彆院的大門。
等上了馬車,宋祁玉神色沉了下來,眼底幽深,殺意儘顯。
“殿下,井家兄妹,還是沒有消息。”
“無妨,黎司晚已經回來了,就表示和他們會過麵了,無論是井家兄妹得逞了,還是夏侯宿殺了他們,這兩個結果於我而言,都是好的,如此,我們便可進行下一步了。”
“是。”
“記住了,既然知道了夏侯宿的弱點,此番定要將他一舉擊潰,包括鎮遠侯夫婦,也要與他一起,埋於黃土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