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夜,韻娘的確不在清弦閣中。
蕭爍恒轉頭看向韻娘,“這位姑娘,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她沒有什麼想說的,因為昨夜,她同我在一處。”
聲音響起,韓處匆匆而來。
快步上前,直接推開男人,徑直站在了韻娘身前。
“前些日子我新得了一本曲譜,正好適合清弦閣編排新戲,便約了韻娘一同賞曲。”
聞言,黎司晚也點頭道,“沒錯,此事我可作證。”
“你們都是一夥的,證詞如何能信?”
男人不屈不撓,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被蕭爍恒攔住,“韻娘姑娘既有證人,便不是凶手。”
“殿下...”
“此事到此為止,我相信,府衙定會給出滿意的答複的,你先回去處理後事。”
蕭爍恒都發話了,男人自是不敢再多說什麼。
隻能怨懟的看了韻娘一眼,這才又帶著人離開。
待他們離開,韓處朝著蕭爍恒抱拳行禮,“今日還得多謝恒王殿下。”
“應該的。”
兩國邦交,豈是這等小事能影響的。
眾人心知肚明。
見氣氛緩和,黎司晚趕緊圓場。
“今日打擾了各位的雅興,是我們的不是,為賠罪,也為了感謝諸位剛剛的保護,今日酒水管夠,我們免單。”
“那敢情好啊,那我們可要喝個夠。”
“不愧是我們南冀國的姑娘,就是豪爽!”
眾人歡快入座,事態也算平息。
蕭爍恒的目光卻落到了韻娘的身上。
“韻娘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此話一出,黎司晚不由得韓處對視一眼。
但韻娘卻一聲歎息,“殿下請隨我來。”
說罷,韻娘又看向黎司晚和韓處,“你們也一起。”
知道韻娘身上有秘密,如今怕是要揭開的時候了。
黎司晚快步跟上,一個眼神示意吳心護在韻娘的身側。
一行人上了樓,進了包廂之後,韻娘為蕭爍恒滿上了酒。
“殿下有什麼話,不妨直言。”
“藤香樓的雲柔姑娘,容顏絕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曾幾何時,是我東蕭國都眾男子夢寐以求之人。”
“殿下也覺得,我便是雲柔?不過是無稽之談罷了。”
似是沒聽見韻娘的辯駁,蕭爍恒自顧自地繼續道。
“隻可惜啊,這名動國都的女子,卻也是個狠絕之人,以如夫人身份嫁入伯爵府,後毒殺伯爵府滿門,消失無蹤。”
聽著蕭爍恒的話,黎司晚擔心的看向韻娘。
見韻娘神色微動,趕緊上前將韻娘拉到身後。
“殿下這故事不錯,我想編排成新戲,不知殿下可否介意?”
“介意!”
蕭爍恒淺淡看了黎司晚一眼,站起身來。
韓處立馬側身擋到韻娘身前,蕭爍恒無奈輕笑。
“諸位不要誤會,我說了這麼多隻是想問韻娘姑娘一句話。”
蕭爍恒看向韻娘,突地頷首。
“皇位更替,朝代變換,你難道就不想為王府昭雪嗎?朝沅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