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司晚一聲嗤笑,“也就你這樣的蠢貨,才會被我們騙了,不過也虧得你蠢,不然,我們怎麼進入密室救人呢?”
黎司晚自顧自地倒了杯茶。
她慵懶的語調加上嘲諷的神色,讓男子瞬間破防。
“所以,景城慘敗,都是你們的手筆!”
黎司晚點點頭輕笑應聲,“是啊,是我們做的,不過如今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你又能如何?風水輪流轉,也該你嘗嘗板上氈魚的膽戰心驚了!”
“晚晚,你認識他?”
薑璃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個男子。
“薑姑娘可能不記得了,當初就是他給你們喂了藥,然後借此問你們的身份和問題,也好讓那些取代你們的人不露出破綻。”
黎司晚簡短的話直接毫不留情地戳穿了男子身份。
薑璃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他會知道那麼多的事情。
“知道我是誰又如何?如今反正橫豎都是一死,要打要殺隨便你們,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誰告訴你,我們要聽你說話了?”
夏侯宿一聲冷笑,不知道什麼時候將藥碗拿在了手中。
他向著男子靠近,隨後想到什麼又轉身看向黎司晚。
“晚晚,不如?”
夏侯宿帶有暗示地看了眼手中的藥碗。
她毫不猶豫地深深點頭。
“嗯,反正他也沒什麼用,正好試試我們新研製的毒藥,折磨著玩兒玩兒也不錯,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死了的!”
黎司晚說著,還朝著男人展露出溫柔的笑意。
但這笑意落在男人眼底,皆是驚悚。
“遵命,夫人。”
夏侯宿應聲,一個眼神,吳宇便上前,一腳將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