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對不起,我也是太擔心小姐了。”
阿憐誠懇道歉,一副欲泫欲泣的模樣。
沈澤也是忍不住歎服她們的技巧,把雙簧玩轉的如此巧妙。
不過他一點接招的意思都沒有,隻是起身歎了口氣:“沒關係!霓兒,謝謝你能理解,我回去好好想想,抱歉!”
說罷。
魂不守舍地離開了。
待他走後。
阿憐忍不住皺眉道:“小姐,謝府好心好意收留他,他卻全都是私心。說跟薑幼漪是家人的時候,一點都沒有遲疑,結果到我們的時候開始猶豫了。”
謝霓倒是更平靜些:“這次是我們太大意了,細想下來倒不奇怪,自他進謝府,並沒有從謝府得到多少,相反謝府從他身上得到很多。
是我太急了,若之前沒有告知他不能同房,今日他可能已經答應了。
薑幼漪那妮子把他當全部,他能舍得才是怪事。”
說是大意。
其實也不算大意。
因為想要精神控製一個人,若即若離才是正途。
如果沒有今天這檔子事兒,她有把握讓沈澤永遠處於患得患失的狀態中。
誰承想,一個黃篤讀,居然把自己逼到不得不求助他的境況中。
“那小姐,你覺得他會同意麼?”
“難!”
“可沈澤不是對你……”
“跨過那條底線很難,他暫時還做不到。”
“那怎麼辦?”
阿憐有些慌:“要不咱們找教主?”
謝霓反問:“讓教主知道,區區影殺術我們都解決不了,以後還怎麼委以重任?”
“那如果沈澤不同意我們該怎麼辦?坐以待斃麼?”
“你覺得我是坐以待斃那種人?”
“那……”
“找到黃陵壑的墳墓,逼黃篤讀出來。”
“妙啊!”
阿憐眼睛一亮。
謝霓擺了擺手:“這終究是下下策,最好還是取血。阿憐,等到沈澤入睡,你去把薑幼漪請過來。”
“好!”
阿憐恍然,這才反應過來,沈澤答不答應,關鍵不是在他自己身上,而是在薑幼漪身上。
那憨丫頭長著一張受氣包的臉,隻要拿沈澤唬她一下,什麼都好說。
……
回到自個兒院子裡的時候,沈澤神清氣爽。
有一說一,自己這個惡女老婆演技是真的讚。
要不是能看穿她的心聲,就她剛才的神技發揮,估計能把自己整迷糊好一會兒。
就對著演唄!
“公子!”
薑幼漪迎上來,擔憂地在沈澤身上打量了一周,確定他沒事才鬆了口氣:“公子,剛才隔壁到底怎麼了?我剛聽到動靜,然後就有好多人過去了。”
沈澤沒有立刻回答,先是拉著她進屋,這才笑道:“沒什麼大事!對了幼漪,你修煉怎麼樣了?”
薑幼漪想了想:“應該是到瓶頸了,內息已經滿了,可肉身沒辦法繼續鍛打了。想要把內息淬成真氣突破八品,可能也需要好久。公子,修煉好難啊!”
“沒有丹藥肯定難啊!”
沈澤笑著應了一聲,隨後便取出筆墨紙硯,寫上了“神鍛丹”和“鉛華丹”兩個丹藥的名字。
前者是武者九品鍛體期的最強丹藥,能夠突破一次鍛體極限,將肉身強化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後者則是洗儘鉛華的意思,將“內息”這種從五穀雜糧中醞釀的東西徹底洗淨,變成純粹的能量體——真氣!
都是價值不菲的存在。
沈澤想了想,在兩個丹藥的名字後麵,都寫上了“上品”兩個字。
又沉思了一會兒,又添上了“雙份”兩個字。
寫完之後,渾身都舒服了。
然後又洋洋灑灑寫了一堆補血的藥材。
薑幼漪有些好奇:“公子,你打算用靈石買丹藥麼?其實我自己慢慢修煉也能突破,不用這麼費錢,你留著靈石還能修煉……”
沈澤笑著搖頭:“放心!這靈石,會有人替我們出!”
“啊?誰這麼好心?”
薑幼漪愣了一下。
【該不會是謝家那些小氣包吧?】
沈澤:“……”
他笑了笑,把紙張推了過去:“那人應該最近就會找上你,到時你就把它們報出來!”
“哦……”
薑幼漪懵懵懂懂地講紙上的內容反複看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