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剛居然不小心和那個長得溫良的不良對視了!完蛋了!等出了會場,一定會被找麻煩的!她手上的那根棒球棍一看打人就很疼!雖然她是對自己笑著的,但那笑容,顯然就是在向自己發出死亡通知書啊!
好不容易因為甄選上了一次京,我與田祐希的生命,就要在此完結了嗎?爸爸、媽媽,還有權藏……
就在與田祐希為自己即將結束的生命而悲傷時,她驚訝地發現,久保桑居然向不良的方向走去了。
這是要為祐希我的生命而努力嗎?與田祐希心中不禁感動,明明是剛剛認識了不久的人,居然願意為了我去和不良談判……
既然是這樣,那就絕對不能讓久保桑一個人承擔來自不良的狂風暴雨!她亦步亦趨,跟在了久保身後。
“山下桑,好久不見。”久保史緒裡看著山下美月,她在心裡確定了剛剛看到的那個身影的身份,是王桑。
即使這麼久沒見,自己也依舊認出了那個身影,這讓史緒裡心裡有些複雜。
不過,在這種場合能見到熟悉的身影,她依舊覺得有些雀躍。
山下美月對這個身影卻沒有這麼熟悉,她回想了片刻,想起這人是在的士尼遇到過的小姑娘,“是久保桑啊!好久不見!”
她向著史緒裡介紹著另外兩人,“這一位是田村真佑,她手裡的棒球棍是為了展示特技時用的,並不是什麼不良,她隻是平時人有些小迷糊而已,希望久保桑你不要誤會了。”
介紹田村真佑時,她略微提高了音量,保證休息室內的其他人都可以聽到。
畢竟,是衍山醬惹得田村桑生氣,進而讓她被其他人誤解的,這個爛攤子,作為女朋友的她還是要幫衍山醬收拾一下。
隨後,她又指了指身邊的美波,“這是梅澤美波,是王桑的表妹……對了,你應該還記得王桑是誰吧?”
“肯定記得的,畢竟如果不是王桑救了我,我可能就要被那個女人砍傷了!”久保點了點頭,語氣裡滿是感激。
即使過去了這麼久,對這件事,她依舊記憶猶新。
一開始她總是控製不住地去回憶那一把卷了刃的菜刀,現在……她依舊會控製不住地去回憶,隻不過,主角從菜刀換成了其他什麼東西,或者說人。
提到這件事,美月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的尷尬,如果不是王衍山,久保桑其實並不會被襲擊。
起初她以為那個女人隻是什麼精神錯亂的瘋子,後來才知道原來是自家小男友在初中時惹下的情債。
雖然在這件事上,王衍山並沒有做錯什麼,但她依舊因為這件事罵了王衍山三個月有餘。
美月尬笑一聲,把目光投向了史緒裡身後的與田祐希,“這位是……?”
與田祐希抖了抖身子,即使有著這名為山下的女生的解釋,對於田村真佑,她依舊有些害怕。
她朝著三人分彆鞠了一躬,“我是從福岡縣來的高中一年生,16歲的與田祐希。喜歡吃的食物是烤白薯,會騎獨輪車的特技,希望以後有機會能給你們表演。請多指教!”
緊張之下,她順嘴把準備的自我PR搬了出來,隻有用這種已經形成肌肉記憶的自我介紹才能讓她在田村真佑的麵前說話不卡殼。
看出與田祐希緊張情緒的來源是自己,田村真佑和善一笑,“獨輪車?好厲害的特技!除了馬戲團的演出之外,我還沒有見過生活中會騎獨輪車的人呢!”
這和善一笑,在與田的眼裡成了核善一笑,她強撐著做出了一個笑容,“沒有沒有,打棒球的女生才是最帥的呢!”
完蛋了!她不會讓我騎獨輪車騎到死吧!有沒有人能救救我啊!對了!她們提到的那個王桑!那個王桑一定可以的吧!
她腦補著兩個極道幫派之間的鬥爭,以田村真佑為首的琦玉組在火並中輸給了以王桑為首的咚京組。正是因為如此,田村真佑在今天才會如此的惱怒。
但與田祐希的祈禱並沒有喚來王桑,反而喚來了Staff桑。
“請各位按照我報到名字的順序來我這裡領取你們的號碼牌。”
“一號,田村真佑!”
“到!”真佑提著棒球棍走上前去,從Staff桑手上接過了號碼牌。
“那個……”在真佑回身打算離開時,Staff叫住了她,“表演特技時需要用的道具不必現在就拿出來的,很危險。”
“不好意思!”田村真佑漲紅了臉,開著疾步將棒球棍放進了背包裡。
所以自己為什麼要把棒球棍拿出來呢?她思索著自己當時的目的。
猛然想起,當時她好像是想和那兩人說自己想表演的特技來著,都怪王衍山!要不是他惹自己生氣!自己就不會光顧著吐槽他而忘了自己要表演的特技!也就不會被現場的人認為是壞人了!
隨著棒球棍被放進背包裡,與田祐希這才覺得美月的話似乎有了些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