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人替她吆喝起來了。她想給正在吆喝的王小望點個讚：“你是有點賣東西的天賦的。”
這時候有人捧著植物講價了：“再便宜點唄…”
“不行……”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季璃捂住了嘴，順勢推銷起了自己的冰雕。
她驚了啊，清冷大師為金錢低頭。
果然因為第一人的講價，後來的人也陸續提出了降價。終究他們那群老實的修仙人也不懂還價，甚至有果園的農場人跑過來說能不能讓他們果子結的更好點。
她最多應付小花小草了，哪能這麼大範圍。直接拒絕。
幾人用剛賺到的四文圈，買了塊白布，她剛想提字，她想到了文武雙全的女主設定。
“你想寫什麼？”
她想了想，“就寫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植物。
季璃寫字的手抖了抖，“……”
季璃的字確實有點意思，很中二的字句都被她寫出了韻味，他們把白紙拉在背後做橫幅。攤位上開始絡繹不絕了。
喜歡養花養草的人多半都會陶養情操，季璃這字也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們聚在一起圍著橫幅上的字討論。
“好字啊好字啊…”
“當代文壇大家，筆墨也莫過於此。”
有轎碾路過，裡麵的貴人隨手一掀簾子，等放下簾子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剛才一瞥看到的畫麵，當時叫人停下轎子，“絕絕絕…了！”
大多討論的人都身穿錦衣。想起來是物質富足，也隻有物質富足了。才能滿足精神上對藝術的追求。而季璃的字在他們看起來就是藝術。
陸九檸聽到周圍人對季璃字的誇讚，也是感歎了一下，不愧是女主。全能發展。各方麵都能吸引群眾。
因為這字吸引的人多了，能複生植物表演徒手生火甩鐮刀劍法有很新奇。
有人說他們在變魔術，有人說他們找托了，這盆栽底下一定有什麼機關。
有小孩拍手稱奇，她取下一朵複製的玫瑰花，又變換出幾隻，那頗有商業天賦的王小望，直接跑去問那兩對看似情侶的人。
王小望也是很上道，“鮮花配美人，這姑娘這麼好看…這位郎君不給她買一束花？”
……
在擺攤了一下午後，集合了一下。賺了大概二十銀圈。
對於堂庭山眾人到潮海的經費，能撐些日子了，大概是有錢在身上揣著，不用再因為露宿街頭惶恐不安了。眾人精神了不少。
隻有陸九檸快累死了，她恨故緣：“我這一代大能啊，卻隻能街頭賣藝。頻繁使用靈力，藍條枯竭。老眼昏花，肚子餓死…
季璃看到她這副樣子，陸九檸倒是有些詫異。因為她給她遞過了一把劍。
那就是原主心心念念的凝霜劍啊。因為是原主的執念，她特彆想碰上一碰。
結果她的手剛摸上凝霜劍，一下子被凍的跳起來：“啊…好涼。”
她這綠茶樣，眾人，“……”
手凍傷了，心涼透了。她暗地裡戳了戳手好半天回暖，嘴還是硬的：“凝霜劍也不過如此嘛？”
她這麼一說周圍人就有怨言了。凝霜可是絕世名器，用得著她一個小嘍嘍詆毀，又聽見她說，“還不如我的木劍…”
算了。對付這種無知的人的最好辦法，就是不和傻子爭論，不和傻子計較，免得思路被傻子帶偏跑。
季璃把劍收回神識，她還是覺得陸九檸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嘴毒是有的，心沒有以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