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黑澤橫槍向下壓製,那魏榮榮雙刀又變招式,刀刃反轉,左右朝陽。
如果牟黑澤的雙手還抓著槍,那必然會被削掉手掌。
牟黑澤隻能暫棄長槍,並用膝向上一頂槍杆,長槍如彈簧般向上飛起,牟黑澤淩空一躍,抓住長槍。
落地翻滾到魏榮榮的後背,旋轉身體雙腳擰成麻花勁兒,回身望月。
魏榮榮脊背發寒,急忙轉身招架,可惜為時已晚,那牟黑澤最終大喝一聲:“回馬槍。”
整棟大樓都安靜了,隻有外麵的電閃雷鳴。
昏暗的大廳,在一道閃電的照射下,兩條皮影戲般的人影浮現。
魏榮榮喉嚨涼颼颼又熱乎乎的,汩汩的鮮血從她喉嚨處滴落在地板上。
魏榮榮手握著的長刀不甘地落在地板上,嘴裡還在勉強地呢喃著,但是已經無法發出聲音。
牟黑澤鬆開握著槍杆的雙手,站起來,對著魏榮榮肅冷地說道:“我不是家族派來的,斬你首的,是法律。”
他頓了一下,又道:“對了,我說過,你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忘記告訴你,從小,我就十八般武器樣樣皆通,所以,你輸,不冤。”
魏榮榮慘淡一笑,無光的眼裡儘是不甘。
盤根多年的一代禍頭,從此落幕。
一直在一邊看熱鬨的名刀激動得眉飛色舞,“戰狂上尉,你就是我的神。”
牟黑澤白了他一眼,照著他的肩膀懟了一杵子,“剛才怎麼不見你上?”
“這個女人一看就武力值超高,我的戰鬥力哪有你強啊!”名刀嘿嘿一笑,捧臭腳,道:“再說,有你在,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