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熙雅碰了一下,就很快收回手。眼眸微闔,自言自語道:“不行,不能解開呢,阿加西如果大喊救命怎麼辦?”
男人急迫地搖頭,表示自己不會這麼做,眼神十分堅定的樣子。背後的手卻偷偷試著解開繩子,手指宛如蒼蠅一樣在空氣中抓撓,可惜總是不得法。
熙雅慢慢欣賞了一會兒,像看到什麼好玩的事物。她忽然輕“啊”一聲,嘴角彎出愉悅的弧度:“對,就是這樣,阿加西隻要點頭或者搖頭就好了。”
熙雅俯身靠近男人,神色認真,仿佛在說什麼求婚的誓言:“我問,你答,好嗎?”
淡淡的少女|體香縈繞鼻尖,男人往日還有各種綺思,現在卻覺得是冰霜入體。他縮了縮脖子,氣弱地點頭。
“真乖,”熙雅起開身,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臉,明明微笑著,眼神卻沒有溫度,“那麼,請告訴我,對著我開下流玩笑,是因為單純地想開對嗎?”
男人不明白她的意思,揣摩了片刻,搖頭。
“不是嗎?”熙雅露出驚訝的表情,手持著刀尖往下,來到敏感部位,“說謊的話會受傷哦。”
男人沒想到少女竟會威脅到自己的命|根,瞳孔瞬間放大,“嗚嗚”著瘋狂搖頭。泡在水裡有些發脹的身體抖如篩糠,脖子青筋暴起,通紅的眼眶淚水飛濺。
“所以,是嗎?”熙雅問得輕輕,動作也很緩慢,卻異常地有壓迫感。
男人這回瘋狂點頭。
“阿拉索”,熙雅拍拍手,長吸一口氣,再度靠近,“那麼,還有一個問題,阿加西摸我,也是因為單純地想摸對嗎?”
男人忽然察覺到什麼,這像是個言語陷阱。如果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麼熙雅同樣可以。
看著他若有所思的臉,熙雅歎息。
她扒開拉鏈,在重點部位小小地劃了一刀。
鮮血滲出褲子。
熙雅覺得有趣,又劃了一刀。
鮮血交叉浸染褲頭。
“唔,感覺到了嗎,阿加西,”熙雅興奮地戳了戳,“流血了,這是阿加西最喜歡看到的東西呢,您喜歡嗎?”
往日作過的孽曆曆在目,男人絕望了,少女恐怕不會放過他了。
熙雅像個頑皮的孩子,在他身上戳了好些洞。鮮血“滋滋”地濺到她臉上,平添一份妖異的美感。
“……十、十一、十二……哦莫,三十!有點累了誒。”熙雅語調活潑,甩了甩手。
酒精麻痹了男人的感知,但他仍然能感覺到一種生命的流逝。他知道,他完了。
男人“嗚嗚”哭起來,放過他吧,他錯了。眼淚肆意流淌。
“疼嗎?”熙雅嘟了嘟嘴,用刀尖狠狠劃了長長一條,孩童般自言自語道,“我覺得好疼。”
她像玩耍一樣把人切了個稀巴爛。
血液染紅了浴缸,熙雅把水放掉,水管抽吸的空洞聲響“咕嚕咕嚕”回蕩在浴室。
熙雅聽得出了神,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