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這是怎麼了?”青芍醒來後,察覺到自己被綁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就慌了。
慶俞雖然還算鎮定,但他眼中的驚慌還是暴露了他心內的不平靜。
“小姐,青芍你們都沒事吧?”
“暫時沒事。”最冷靜的,反而是蕭九泠。
兩人醒來,看似也沒有受什麼傷,她就放心了些。
她靠著和她綁在一起的柱子上,沉默地思考著。
今天看完商鋪後,他們原本是打算回府的,隻是走著走著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下,然後她和青芍都聽到了重物落地的聲音。
也怪她們警惕性太低,沒想到光天白日在臨南府城之內都有人敢劫持將軍府的人。
所以,在她們一出馬上時,就被迷暈了。
蕭九泠記得很清楚,她在被迷暈之前,看到了慶俞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此時慶俞並無大礙,這讓她安心許多。
可是,讓她奇怪的是,綁走他們的人到底是誰?
按理說,若隻是想要錢,直接帶走她和青芍都行,慶俞是男人,帶走不方便不說,甚至容易出現意外。而且,總要留個人報信,讓家裡知道他們被綁架了,需要贖金吧。
然而對方卻反常地把他們三人都一起帶走了,那麼就隻有一個原因……綁走他們的人不想走漏一點消息,他們的目的不是為了錢。
蕭九泠雙唇微微緊抿。
不是為了錢,那就是為了命。
或是,有彆的不可言說的目的。
這就不太好辦了。
蕭九泠此刻迫切地希望綁匪能出現,她可以通過與綁匪的見麵掌握更多情報。
慶俞醒來後,掙紮著想要掙脫身上的繩子,可是越掙紮,繩子就綁得越緊。他仗著身高,朝著窗戶外看了一眼,臉色一變。
“小姐,我們好像被綁上了山。”
上山?
蕭九泠眸光一閃,看向慶俞:“你可知曉臨南府外,有沒有什麼山裡藏著山民,山匪?”
臨南府山多地少,有些良民生活艱難就落草為寇,成為了山民或山匪。
山民和山匪的區彆就是,山民雖然逃了大乾朝的稅,還是黑戶,但起碼他們不作惡,隻是以打獵為生。
而山匪,那就是打家劫舍,窮凶極惡。
山民不可能綁架他們。
若是慶俞知曉哪裡有山匪,她起碼大概知道自己被綁到了哪裡。
慶俞正打算說話,突然大門被人打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長相凶惡的男人。他盯著蕭九泠,笑得陰冷:“醒了。”
“你是何人?為何要綁我?”蕭九泠冷聲問。
男人笑的樣子帶著凶殘,“彆擔心,雖然是你這個女人害了我們,但我不會讓你糊裡糊塗的,一定會告訴你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