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席話,讓蕭九泠心中豁然開朗。
是啊,她雖然是重生之人,但那又如何?
當她決定改變自己的軌跡時,實際上未來就已經發生改變了。
那麼如今的變化,她又何必憂心?
管他前路如何,是通天大道還是陰曹地府,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就是了。
就算韓弈重新成為國公府世子又如何?
她隻要按照如今的計劃穩步向前,一樣可以走上連國公府都不敢輕視的存在。
“你呀,就是思慮太多。”慕容璟說著,心疼地將她的腿又搭在自己腿上,雙手熟練地按摩。
蕭九泠看著他這樣,心中又酸又甜。
這一世她並未受傷,雙腿自然也不會覺得酸痛難耐。
但是,慕容璟卻習慣了給她捏腿,就好像這樣做後能讓她輕鬆舒服些。
蕭九泠還在心中感歎慕容璟的體貼溫柔,並未發現慕容璟按著按著掌下的動作就變了,就連位置也慢慢上前,兩個人越貼越近。
當蕭九泠終於從混沌中找回一絲清明時,她發現自己已被慕容璟輕柔而堅定地抱上了床榻,整個人如同被輕柔的雲朵托起,穩穩地落在鬆軟的被褥之上。
她眼中閃過一絲短暫的驚慌失措,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在黑暗中尋找著安全的角落。然而,慕容璟的氣息如同春風拂麵,帶著淡淡的清香和不容抗拒的霸道,迅速地將她包圍。那氣息猶如美酒般醉人,讓她的意識在片刻間變得模糊,如同置身於夢境之中。
在這夢幻般的氛圍中,蕭九泠的掙紮和抵抗逐漸消失,她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一步步走向那未知的深淵。最終,她徹底沉淪在慕容璟的氣息之中,任由他帶著她走向那未知的旅程。
……
第二天,蕭九泠在銅鏡裡看到自己脖子和鎖骨上的痕跡,心中無奈氣惱慕容璟的不分輕重。
快到晌午時,白露就帶著消息而來,說是今日一早慕容璟就以蕭卿若姐夫的身份去了韓家,把韓家砸了一遍,讓原本就不富裕的韓家,再一次雪上加霜。
蕭九泠聽到這個消息時笑了。
她當然明白,這是慕容璟在給她出氣。
以蕭卿若姐夫的身份過去韓家鬨事,無論韓家去哪裡告,都告不出結果。
怎麼著,你們韓家都把人家妻妹弄得生死不知了,害得人家的妻子在家中以淚洗麵,還不讓他這個當姐夫的來撒撒氣?
所以,韓家就算心中有一萬個不服,也隻能憋著!
韓家和蕭卿若的事,也就影響了蕭九泠一天。
之後,她又開始忙碌起來,忙著和容傾一起布置八寶樓,為琳琅閣的第一次奇貨會做準備。
關於她和容傾這段時日經常同進同出的事,有了江廷這個先例,將軍府的人都沒有誰說什麼,外人又有誰還敢亂嚼舌根?
蕭九泠和容傾兩人更是行得端坐得直,根本不在乎外麵的人如何看待,一心隻是為了奇貨會做準備。
“若你信得過我,回春蠱這一次隻做展示隻用,之後我會將其帶到江南富庶之地,又或是京城達官貴人雲集之地另賣。”容傾對蕭九泠道。
蕭九泠抬眸看向她。
容傾忙解釋:“臨南府太小了,若是把回春蠱如此珍貴的寶物在此賣出去,實在是不劃算。你我同為商人,理當知道一件商品隻有將其的價值發揮到最大,才算是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