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靈智雖然高，雖然很聰明，但是還是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但是它們隱隱覺得，接下來的選擇或許會影響它們的一生。
“讓龍自己做選擇？我親愛的大外甥，你這倒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埃斯笑著說道：“不過也是，你培育的這兩隻鐵背犀角龍品級極好，或許的確能想明白這些。”
聽到埃斯的話，陳凡並沒有回頭看他，仍舊緊緊地盯著小灰和小黑。
他的心中很忐忑，他不知道自己希望什麼、期待什麼，話雖然說得很輕鬆，但是陳凡的心中也明白，如果不將小黑和小灰賣了，自己這養龍場是絕對堅持不下去的。
所以，理智讓陳凡期待兩條龍選擇跟著埃斯離開。
但是，感覺卻又讓陳凡希望兩條龍拒絕前一個選項。
等了許久，小黑和小灰似乎下了什麼決定，突然張口衝著陳凡吐了兩口火焰，火焰瞬間便將陳凡的頭發點燃了。
“你們！”陳凡眼睛一瞪，急忙跑到水缸邊，將頭一頭紮進了水缸裡。
隨後，陳凡頂著新燙的頭發，憤怒地看向小黑和小灰：“你們乾什麼！”
“吼！”“吼！”小黑和小灰得意地向著陳凡仰起頭，搖了搖尾巴。
隨後小黑和小灰來到了埃斯的麵前，微微低下了頭。
“這……”看到這一幕，陳凡和埃斯都愣了一下，隨後陳凡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看樣子它們已經選擇好了。”埃斯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
說著埃斯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袋子，遞給了陳凡：“這是我之前跟你說的，一百五十枚銀幣……”
“等等。”然而陳凡對著埃斯說道：“如果等我的養龍場走上正軌的時候，如果它們還願意回來，可以……”
“你是想……”埃斯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可以是可以，很多高級養龍場都有這樣的情況，租借而不是販賣。”
“畢竟有的龍族非常稀有，培養難度很高，有的國家就算是舉一國之力也難以買到一隻，所以就隻能通過租借的方式來借用龍族。”
“不過這種多數都是用在高等龍族的身上，像是鐵背犀角龍這種最基礎的龍族……還沒有出現過。”
“有就行。”陳凡鬆了一口氣：“可是，這樣一來會不會……”
陳凡心中有些擔心，既然是租借的，就往往不會珍惜。
“你是擔心租借的國家會對龍不利？這個你可以放心，這種租借是受到龍師協會保護的。”埃斯說道：“就像剛剛說的，很多租借的龍族都屬於稀有的高等龍族，就算是龍師協會都十分重視。”
“所以，如果是正常戰鬥中死亡也就罷了，畢竟戰鬥就有死傷率。可是如果是租借方故意害死龍族，那麼這個國家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他將承受整個龍師協會的怒火！”
“隻是……”埃斯有些為難地看向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