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爆(2 / 2)

玩唐 午後方晴 10887 字 6個月前

襖正很不樂意,這一說名譽掃地不說,以後薩寶聽說了,也會派人對自己進行追殺的。可看到王畫身邊士兵一個個磨馬霍霍,還是地上一百多具屍體,他不敢不說。

原來這根鐵釘是一種道具,正好卡在前額與下額上,利用兩名親信做掩護,旁人離得又遠,很難看得真切,似乎真的將貫穿了整個臉部。

一邊說一邊講解,聽到後四周還有許多義憤填膺的百姓為了悍衛神教的尊嚴,站在不遠處,全都大嘩起來。

於是王畫又從這個襖正著手,將更多的人牽連進去。

同時這一次他的鐵血手段,終於使六胡州所有胡人一個個噤若寒蟬。

可王畫幾乎將六胡州來了一次徹底的“打黑”外,還是沒有查到任何結果。

就快接近新年了,王畫苦笑了一聲,以相王李旦的手段,如果做事留下把柄給他,也不是相王了。終於接近年關時,他停止了這次轟轟烈烈的大動作。

燦生酋長聞訊夫喜,罩在頭頂上一團很大的烏雲終於散去了。

雖然這一次王畫讓他們嚇了一大跳。可也不是沒有好處,經過這次整頓抓捕,六胡州治安秩序大為好轉,二州十幾萬人很安靜,如果現在來個社會治安評比,二州的治安絕對可以進入唐朝幾百個州的前五甲。

而且查獲了大量的贓物,與其他官員不同,王畫沒有將它們充入國庫。而是全部發放給苦主,或者救濟了窮困酗生。並且沒有偏袒,無論黨項人,還是他們粟特人,或者是吐穀渾人,都是很公平地分配。

因此,從一開始所有九姓族人對血字營產生仇恨,可真血字營行來,叉開始有許多族人反而懷念麵牢卑 很矛盾的心理。

但九姓酋長沒有敢疏忽。他們雖然早就被釋放出來,聽到這個消息。立即全部集中,自動趕往夏州。的討一個準話,才能真正安心。

王畫正在較軍場上,看到他們到來後,冷冰冰道:“這件事並沒有到此結束。”

聽到王畫這樣一說,九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臉上再次恍惚不安起來。

王畫說完了,沒有哥說話了。他命人將三個箭靶放在兩百步開外。

對於一名箭手來說,這已經是一個登峰造頂的距離,隻有某些強弩才可以勉強達到。

王畫舉起鐵臂弓,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他怒喝一聲:“開!”

鐵臂弓被他輕易地拉開了,一箭象一道流星一樣飛射出去。

然後傳來一聲輕響,這支箭不但射到箭靶上,而且將箭靶穿破,才落到地上。

王畫再次怒喝一聲:“開!”

這把大弓幾乎給他全部拉滿了。似乎隨時會被他折斷似的,一箭射出。聽得“陣”地一聲,這回不但將箭靶穿破了,還轟出一個小窟窿出來。

看到如此神力,雖然知道王畫是在藐視,是在示威,可幾個頭人們也無可奈何。

王畫又一次拉開了弓弦,這回弓弦因為吃力,這把巨弓都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然後箭射了出去。這一箭的力量幾乎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在空氣中因為摩擦,帶著隱隱的風雷之聲,眾人還沒有看清楚,箭頭到了箭靶上。還沒有等到箭矢穿過去,因為巨大的撞力,炸靶了!

“叭”!

一聲響聲傳來,箭靶全部爆開。

炸靶的事有傳說過,傳說中薛仁貴就做過這樣的壯舉,可都沒有人

到。

看到王畫如此英勇,所有血字營戰士全部舉起手中武器,連喝了三聲:“喏!喏!喏!”

九個酋長嚇得兩腿粟僳,麵如土色。

王畫撫著大弓說道:“各位回去吧。相信各位應當明白如何做了。

如何做?你做了這麼大動作,都沒有找出人,叫我們怎麼辦?

王畫看到他們還沒有離開,臉上開始不悅了,沉聲說道:“難道某的話你們沒有聽到?”

九個酋長隻好告退。沒有辦法。王畫將血字營撤了,可他們還是繼續安排人清查此事。

但這次王畫用箭炸靶的事,也開始傳遍整個河套,再聯想到他以前的戰績,還有血字營本身就有一半胡人戰士,相反,開始有許多胡人對王畫開始膜拜起來。

有人居然說王畫前代與天可汗李世民一樣,有著鮮卑人的血統。因此才這樣英武過人。

王畫聽到這個消息後,也沒有避謠,對他有利。為什麼突厥人看到薛仁貴後連交戰都不敢,下馬投降,主要一是戰績,二是各種傳說。使得突厥人嚇破膽子了。

王畫這個大動作好理解。

以前王畫就因為他的四妹失蹤等事。以一人之力,才試七姓十家。

況且小郡主陪他從繁膊再到西域。從西域再到河套。

但王畫接下來的舉動,就讓人感到不解了,一開始他從家中調來了一萬多貫錢,為血字營增加戰馬武器。這也好說,以前王畫為血字營就花費過巨資,一是撫恤,二是增加武器供給,增強戰鬥力。

但他通過一些非正規的路線。增置了一些攻城器械,並且用了邊境安定,血字營的任務以後是為了防止突發事件的發生,改變了練計戈。改為攻城與巷戰練。

這條理由顯然說不過去。現在唐朝雖然有一些危機,可國力總體來說是處以上升階段。雖然不能說是歌舞升平,但也沒有大規模的起義與造反事件發生。而且血字營成立的目標就是為了對付東突厥,當然了。也順帶著對付其他的邊患事件。

但那都是在草原、高原與沙漠戈壁上戰鬥,因此刮練的也是針對這種地形的,象東突厥政權中心就是牙帳,全部在草原上帳蓬裡麵,與攻城沒有任何關係。

王畫這次改變練計戈”顯然讓血字營中一些精明的人士感到忐忑不安。

他們都在想,王畫想要做什麼?

顯然這種困擾對血字營的團結十分地不利,王畫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將主要的將領全部集中起來,連同最東麵朔州的一些將領也喊了過來。

然後聚在一起召開了一個會議。這時候都是正月初七了。然而在王畫一起不解的動作下,不但王畫。就連血字營的將士都開始產生一種壓力,這個新年過得並不開心。

王畫開門見山道:“為什麼我讓你們卡練手下兄弟們攻城巷戰?因為有人想謀反了。”

聽到這裡一百來人全部嘩然。

王畫又說道:“你們不要問我是誰?因為我手上也沒有證據,不然早稟報陛下了。”

也稟報過了,寫了密奏給了武則天,要老武做一些提防。可就如他所說,並沒有證據,難道告訴老武,我是一千多年後穿越過來的,知道所有曆史走向?

因此說得含糊,估計老武也不會看重這封密奏,但他又寫了一封密信給了在洛陽近千拱衛京畿的血營士兵。

實際上如他所猜想的那樣,果然老武看輕了這群臣子,老武看到密奏後,批了三個字:聯知了。

但王畫接到這份批奏時,大變已經開始發生了。

王畫做了一個手勢,讓大家安靜,然後說道;“我現在隻想說幾句。很有可能這幾句話將對所有兄弟說出。我們血字營雖然英勇善戰,建立不少功勳,可如果沒有陛下。各位會怎麼樣?”

血字營的建立到功業,有兩個人功不可沒,一個是王畫,如果沒有王畫也不會有血字營,第二就是武則天,如果沒有武則天的看重與賜予的種種特權以及大量封賞,同樣不會取得種種戰績,士氣也沒有這樣

王畫看著眾人的眼神,得知了他們心中的答案,接著又說道:“而且如果陛下有了不測,我們同樣也有了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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