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想著邊往家裡走,心裡也是有著一步步的計劃。
薑晚歸剛到大門口,薑晚珠就在門邊冷嘲熱諷地開口:“六姐,我真的為你擔心,你說如果景公子要是這麼久離開咱們這了,你可咋辦?”
她不敢動靜太大,家裡這段時間事太多,如果鬨起來,再出點事,爹娘也會生氣,現在家裡太亂,對她的寵愛也不如以前。
但是總算是有點機會嘲笑薑晚歸,她一點也不想錯過了,這麼多年自己打壓著的人,忽然的就騎她頭頂了,她這麼能受得了?
所以知道景公子的事,她就在門口等著薑晚歸回來,說點風涼話。
薑晚歸看著她又怕又欠的樣子笑了:“那你希望我怎麼辦?搶回你的婚事?好像也行,畢竟現在陸公子對我好像比對你更感興趣。”
“薑晚歸,你不要臉。”薑晚珠像是被踩了尾巴,嗷的一聲。
薑晚歸抱手仍舊笑著:“咱們兩誰不要臉?”
“你,你彆嘴硬,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害怕著呢。”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麼?什麼都知道?那你猜猜我現在想乾什麼?”
薑晚珠不解地看著薑晚歸::“乾什麼?”
“揍你。”薑晚歸說完,快準狠地給了薑晚珠兩耳光:“舒服沒?”
薑晚珠捂著臉,哭著找薑楚禮告狀去了,因為不敢把家裡人都吵出來,隻能自己多委屈一些。
薑晚歸看著她的背影搖搖頭,這人一天不打就皮癢,以後得多打幾次,一直打到能讓她嫁給陳剛。
打一頓之後,薑晚珠消停了不少,不敢輕易的來找事了,當然,她那臉腫得也出不來。
現在的薑晚歸手勁大得很,收著點也不是一般女子能抗住的,薑晚歸的牙鬥鬆動了好幾顆,她夜夜做夢,夢見自己的牙掉了,嚇得半夜驚醒。
不過這些暫時沒人太在意,薑家現在每個人過得都不好,除了薑晚歸。
隔天,薑晚歸從鎮上回來時候,天都漸黑了,她本來累得沒什麼精神,但是忽然地看見景家的大門開了,門口一個熟悉的人影。
她激動地跑過去:“你回來了。”
景澈看著她嘴角壓不住的笑意:“嗯,好久不見了,你都好吧。”
“也沒有好久吧,我挺好的,你呢?”薑晚歸不知道為什麼,這種開心是她從未有過的。
“我覺得好久。”景澈低聲說了句,然後回道:“我也挺好,如果沒有急事的話,進來坐一會吧。”景澈邀請薑晚歸道。
因為家裡還有高大壯和護衛,還有一個雇地打掃的婆子在這,所以也不是孤男寡女,薑晚歸也便進去了。
這個婆子是他們村的一個啞巴,她隻是定期來打掃,洗衣服,乾一些粗活的,因為平時要麼高大壯做飯,要麼鎮上的酒樓送,景澈吃得挑剔,村裡人做飯也不合他胃口,所以也沒在村裡雇做飯的婆子。
進去之後,到了書房,仍舊是窗邊的茶桌旁落了座。
熟悉的地方,讓薑晚歸的心裡很是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