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在他們這樣的交談中,順利地定下了。
地上跪著的薑晚珠此時像一條死魚,整個人跌坐下地上,她知道現在無力回天了。
沒有張月的提示,薑晚珠自己確實沒想到鬨到街上去,所以薑晚歸倒也沒需要做什麼。
看著薑萬峰送走了陸修安父子,薑晚歸站在院子裡,看著追出來,卻又改變不了什麼,站在門口哭得要死要活的薑晚珠,笑意一點沒收斂。
薑晚珠看著薑晚歸的笑容,心裡有著無窮無儘的恨意:“薑晚歸,你高興什麼?你嫁得難道比我好?我就算是嫁個癱子,也比你用不上兩年守寡強,並且人家看上的是我的命格,隻要我旺他們家,我這輩子就不愁吃喝。”
薑晚歸還是笑著,很輕鬆地笑著:“我又沒打算指望男人,你可彆跟我比,我嫌你拉低我的身份,你不是覺得嫁得好麼?那就好好的等著嫁過去不就行了,跟我說這些什麼意思?”
“薑晚歸,你為什麼就這樣的討厭,你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真的讓人很惡心。”
“惡心?不會是你懷孕了吧?我聽聞懷孕了就愛惡心,要不要找郎中來看看?”
“你彆誣陷我,薑晚歸,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人真的很歹毒。”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以前你沒發現,而是我以前確實單純善良,現在隻是被你們逼的呢?”
“你不要總是把一切都怪在彆人頭上,你以前不討喜怪我麼?”
“那你也彆把嫁得不好怪彆人身上,有人要娶你,怪我麼?”薑晚歸學著她說完,神神秘秘地又問:“薑晚珠,你是不是知道你要嫁給誰?要不然你怎麼這麼抗拒?”
“我,我怎麼知道?你彆瞎說。”薑晚珠說到這,才發現不對:“薑晚歸,剛才你是不是偷聽我們說話了,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那日在鎮上,你為什麼那麼巧合地在客棧,你到底要乾什麼?”
“才知道不對啊?薑晚珠,你的腦子真的該換換了,這個腦子應該比核桃仁小。”
“薑晚歸,你到底要什麼?”
“你猜。”
“你怎麼這麼惡毒啊。”
“跟你比還差得遠。”
“薑晚歸,以後我嫁的也是大戶,是正經的嫡子,我不比你身份低,你不用仗著景公子跟我耀武揚威。”
“那又如何?也不耽誤我抽你大耳瓜子吧?”
“你……”
“你個屁你,信不信現在就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