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準備產房,三胞胎的媽媽羊水破了。”
林悠悠被幾個人扶到移動床上,肚子因為宮縮,已經疼的她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她死死握住宋梨落的手,豆大的淚珠從眼框裡滾落,要著牙關忍著痛,從齒縫裡溢出聲音;
“媽,阿澤答應過陪我一起生孩子的,我要見他……你讓他回來……我還有好多話要和他說呢!阿澤,你回來……”
另一邊,江澤言和陸星池按計劃,追蹤到了王鈺昌同夥的蹤跡,可因為大山裡地勢複雜,又下著大雨,陸星馳被敵特開了黑槍,等江澤言抓到敵特的時候,陸星池已經陷入昏迷。
江澤言把林悠悠給他帶的藥塞進陸星池嘴裡幾粒,又給他灌了幾口溪水,才勉強把他救了回來。
他帶著一個隨時準備反撲的敵特,腿部中彈的陸星池根本沒法和其他人彙合,隻能把陸星池放在山洞裡避雨,把被他打昏的敵特捆在一邊的大石頭上。
給陸星池做了簡單的掩飾後,想著出山洞繼續留些暗號方便聯係,可還沒等走到山洞口,就遇到了山體滑坡,巨大的岩石和泥沙把山洞已經堵的沒有一絲縫隙了。
出口不知道堵了多遠,從出口出去顯然是不太可能,江澤言看著身後四通八達的山洞,又看了一眼有些高燒的陸星池,拿起水壺,又給他灌了幾口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陸星池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一直被他追蹤的男人,被江澤言打的幾乎奄奄一息。
江澤言手裡拿著皮帶,在另外一隻手上敲了敲,發出啪啪的聲音。
特彆清脆,特彆響。
地上的男人艱難的咽了下口水,不敢在想皮帶抽在自己身上到底有多疼。
他是真的怕了,眼前的男人簡直就是個無情的劊子手。
下手是真的狠。
男人感覺自己這條命可能今天就要交代在這兒了。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在男人開口前,江澤言又補充了一句。
“把你和王鈺昌的所有事兒,都仔仔細細的交代清楚。”
男人先是被說的愣了一下,還有王鈺昌的事兒?
他還以為自己私賣瓷器廠的東西被發現了呢!
原來王鈺昌給他槍,不是為了給他開開眼的啊!
他現在連一句慌話也不敢說,老老實實的把和王鈺昌怎麼認識,後來又有什麼來往的事兒,都講了一遍。
有幾次男人講的不夠詳細,江澤言手裡的皮帶,就啪啪的響了幾聲。
男人渾身一哆嗦,又把很多他之前都不在意的小事兒,都講了一遍。
等陸星池醒過來,江澤言才讓他拿著槍看著被捆綁的男人,他去後麵山洞找出口。
醫院。
宋梨落和田舒月一路跟著推車小跑著,宋梨落還邊跑邊哽咽的說道;
“悠悠,彆哭,媽這就去把小言給你找回來,等你安安穩穩的生完孩子,小言一定會站在你身邊陪著你的!”
林悠悠一遍又一遍的喊著江澤言名字的時候,被推進了產房。
宋梨落和田舒月被攔在了產房門口。
一向要強的宋梨落在林悠悠進產房的那一刻,一下子腿軟的跪坐在了產房門外的地上。
她握住了來攙扶她的田舒月的手;
“現在可怎麼辦啊?要是悠悠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和小言交代啊!不對,不對。要是小言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和悠悠交代啊……我可憐的兩個孩子,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