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喪屍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瞬間爆裂開來,直接一分為二,一路開叉到了胸口。
幸好我力度掌握得剛剛好,不然麵前的桌子都要被劈成兩半了。
“叮——喪屍幣1000已入賬。”
“我去尼瑪的!”我隨手就是一個橫劈,前麵一排的喪屍被我削平了,鮮紅的液體爆射出來,濺了一走廊。
“叮——喪屍幣4000已入賬。”
“我不想死啊!”
又有人跑了,不過他們一見門被關了,開始一個勁地敲門。
“開門啊,開門啊!你們還是不是人啊?”
“敲門有個屁用啊,還不如回來幫忙。”段凱用背抵住書包怒吼道,他幾乎被上麵的書包埋住了。
眼下局勢陷入了一種微妙的僵局之中:最前麵一排的喪屍都被我乾掉了,形成了新的屏障,後麵的喪屍被擋著一時半夥又過不來。
這頭算上我,還有段凱、張檀言、杜隆等幾個人頂著,還有五個狗日的在一個勁地敲門。
他們敲急了,開始踢門,幾下子就把教室門給踢開了。
我去踏馬,有這個勁不知道來幫忙。
等會我進去第一個就宰了這些混蛋。
喪屍們似乎永遠不知疲倦,一個勁地往前推。
雖然過不來,不過喪屍數量實在太多,力量遠超於我們。
卡在窗戶上的拖把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吱”摩擦聲,顯然已經承受不住巨大壓力,斷成了兩截。
天殺的學校采購,不知道從中吃了多少水。
都買點什麼劣質的拖把。
失去了拖把的杠杆作用,桌子很快被推著往前走。
我們幾個有些抵不住了,隻剩下求生的欲望在支撐著。
誰都不希望自己被喪屍啃成渣。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