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看看嚴警官,隻見他也是近乎力竭,滿頭大汗。
“去看看電梯外還有沒有喪屍。”我對著段凱那小聲說。
“還看個毛線,我快支持不住了——啊——”
段凱說著,整個人開始痙攣起來。
一個人渾身肌肉緊繃時間太長,就會產生這種情況。
我見狀,左胳膊肘勾住軌道,探出身子,一把抓住段凱的腳踝。
幾乎是同時,段凱大叫著往後一仰。
段凱下落的重力直接傳導至我的整個右手。
我隻感到全身一震,咬著牙繃緊肌肉,硬是把他拉住了。
也得虧段凱身材瘦小,要是杜隆這種的,我斷然是不會伸手抓的。
搞不好連我都一起帶走。
段凱整個人倒懸在空中,嘴裡還在不停地吼叫著。
那撕心裂肺的聲音穿梭在井道內,不停地折磨著我的耳朵。
我怒吼道:“彆特麼叫了,我抓住你了,趕緊抓住橫杆。”
段凱一見自己並沒有掉下去,長籲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姿勢。
狼狽地攀上鐵架子站好。
沒多一會,嚴警官也攀爬到了我們這裡。
此時,敞開的電梯口出現了一個又高又瘦的身影。
是那個噴硫酸的。
這種喪屍具有一定的智商,說不定還會爬梯子呢。
我立馬鬆開打火機,井道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三個人緊緊抱住手裡的架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電梯口。
隻見那微弱的身影在電梯口張望了一會,整個身子突然一個聳動。
“噗”的一聲。
一股墨綠色的液體射進了黑漆漆井道內。
腐蝕井壁的聲音“哧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