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來的隻有任甜和謝莉婷。
五個人在病房裡煎熬地度過了一下午,直到我們回來,他才敢出來乾掉了二樓的幾個喪屍。
還順帶把那個老太婆拍下樓。
聽完之後,眾人沉默了很長時間。
沒有人去責怪段凱的自私與懦弱,這種事,放誰身上都是保命要緊。
病房裡彌漫著一股蠟燭燃燒的味道。
蠟燭是杜隆從超市帶回來的,還說要給牛妮來個燭光晚餐。
我站起身,示意謝莉婷和任甜去其他病房隔離。
“有這個必要嗎?”任甜白了我一眼,鄙夷地說,“你就這麼怕死嗎?”
這話說的,在場的誰不怕死?
不怕死能活到現在?
老早加入喪屍大軍得永生去了。
“這是為了大家的安全,也是為了你自己的安全。”段凱說。
任甜反駁道:“安全?要是隔離能安全的話,他們也不會變成喪屍了。”
“我不想再重複,趕緊去隔離。”我冷冷地說。
“你?反正你已經殺了欣男和佳妮了,現在也把我殺了吧。”說著,任甜的眼角閃著淚花。
我不想與女人爭辯,看向了謝莉婷。
隻見她隻是在默默流淚,雙手死死抓住衣角。
孔正把霰彈槍上膛,不耐煩地說:“媽的,反正都這樣了,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人?現在誰要是危害大家的安全,老子就崩了誰。”
這一聲凶狠的威脅起到了作用。
任甜怒視了我一會,不甘心地站起身。
我們把謝莉婷和任甜安排在了二樓的兩個病房裡。
今夜讓杜隆和段凱在門口守著。
隨後,我和孔正就把大廳裡的屍體處理了一下。
原本想著省點事把它們都扔出門外,後來又覺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