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我懷裡,嘴裡呢喃著:“草你他媽的……”
我就當他在說謝謝,往運鈔車裡一扔,關上門。
接著對孔正說:“上麵等我們!”
孔正點了下頭,一腳油門離開了。
下麵的事情很順利,我們把配電房的門關上,任憑外麵的喪屍不停地撞擊。
王德發則在配電房裡哼著小曲給自己壯膽,手裡不停地搗鼓電纜。
沒多一會,配電櫃被開膛破肚似的敞開著,兩條粗壯的電纜連接著柴油發電機。
他把其他樓宇的電閘全部拉下,隻留下住院樓的。
等他把一桶柴油倒進發電機的油箱後,打開了柴油發電機。
皮帶和齒輪的轉動聲由慢變快,“哢哢哢”地飛速運轉。
“聲音會有些大,趕緊離開。”王德發扯著嗓子大喊。
十幾個燈在停電了十幾天後再次亮起。
一連串機器啟動的聲音在我們耳邊回響。
很快巨大的震動聲在配電房裡瘋狂激蕩,周圍的溫度也驟然上升。
王德發比了個“OK”的手勢,帶頭爬上了樓梯。
此時,外麵天已大亮。
陽光透過烏雲斜斜地照著這大地。
運鈔車已經停在門外,周圍依舊是密密麻麻的喪屍。
我拉住王德發問道:“不需要有人守在這裡嗎?”
“哎呀,不用,這一桶油足夠運轉十幾個小時了,可以把儲存電源充滿,夠我們用了。”王德發解釋道。
上車後,我發現段凱跟死狗一樣躺在那睡覺。
孔正一邊開車一邊問:“這小子沒事吧?剛才怎麼搞的?”
我和杜隆相視一笑。
“潛力,人在絕境的時候會爆發出無儘的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