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淮竹懷疑的低頭看,保持的很好啊,剛好是路昭最喜歡的狀態。
“待會兒再穿衣服,等藥酒乾了之後,明天如果還有痕跡就塗一次。”抬手把用過的棉球扔進垃圾桶,合上藥酒,把東西都收進醫藥箱放回櫃子裡。
路昭都沒敢去看霍淮竹一眼,腳步匆忙的前往浴室洗手。
“真是瘋了!”路昭沾著水珠的手拍在臉上,但也難忍體內的躁動,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走出去。
隻是不知道兩人在他離開這段時間說了什麼。
反正霍昱是一臉仇視的看著喜歡的父親。
“粑粑!”看到他出來,霍昱嗓門一喊托著兔子想飛奔來,卻被霍淮竹遏製住命運的後衣領。
“年年剛剛叫我什麼?爸爸咬字要準確!”路昭上前捏捏他的小臉蛋。
“粑粑?”
“我剛剛聽到了,給你父親上藥時你叫我爸爸,不是能讀清楚嗎?為什麼裝不知道?”路昭板起臉,開始翻舊賬。
“粑粑。”霍昱眼睛咕嚕咕嚕轉就是不看路昭。
“嗯?”看他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路昭忍不住尾音上揚,帶著些許危險的意味。
被製裁的霍昱動動手指頭,心虛的繞啊繞,也來不及告狀了,最終在路昭的眼神攻勢中還是敗下陣來小聲開口:“這樣可愛。”
哼哧哧就憋出這幾個字,但隻說是有人告訴他這樣能討路昭喜歡,但死活不肯說那個人是誰。
“不管是誰告訴你的,以後都不要聽了。”路昭也沒非追究到底,“說話要咬字清晰,不管年年怎麼樣在我這裡都是可愛的,不會不喜歡你。”
“嗯嗯。”霍昱胡亂的點頭,抬手要抱抱。
“年年該回去睡覺了,我送他!”這時霍淮竹終於出聲。
本來乖乖的霍昱突然掙紮起來:“不要,不要年年要跟爸爸睡。”
霍淮竹捏著他的小臉轉來和自己對視:“年年剛剛答應我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