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們去哪裡呀?”
不知不覺就來到車庫被抱上車的霍昱有點不理解。
“輸液啊?剛剛我不是告訴你了嗎?”路昭給他係上安全帶,繞去主駕駛,一臉理所當然。
霍昱:哈?[懵圈.jpg]
那不是找的借口嗎?說好的權宜之計嘞?怎地還要去輸液。
“爸爸,爸爸彆走,年年都已經好了!”看他要啟動車子,霍昱急忙撲騰著手腳,還要去解開安全帶。
“不行哦,年年自己看,想要一直這樣嗎?”
經過一夜霍昱臉上的紅疹已經蛻變為紅點點,也縮小了很多,但也沒完全消退,所以該輸液還是要輸液的。
路昭扭過車載後視鏡給霍昱看,被擦得鋥亮的鏡子中倒映出他的模樣,零零散散的紅點在白嫩的臉上還是不好看,但也脫離了嚇人的程度。
霍昱瞅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不再看,他苦著臉,“就不能不輸液嗎?”
“當然可以,吃藥啊!苦苦的嘖~”路昭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回答。
霍昱:“……”
那還是輸液吧,他最討厭的就是吃藥了。
其實霍昱從小到大很少生病的,對藥物的厭惡主要來自於霍淮竹,對方從前一直有看心理醫生的經曆,因為路昭的離開,毫無征兆。
他太痛苦了,精神崩潰,後來因霍昱的存在有所好轉,但也沒完全正常,經常性的看心理醫生,就像霍昱第一次見到路昭那時,他就跟著霍淮竹一起來了醫院。
苦哈哈跟著路昭來到醫院,等待醫生給他掛水的時候霍昱都不敢看,扭頭埋進路昭懷裡,單手環抱著路昭的脖子,愈發用力。
甚至在酒精棉擦上胳膊時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