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孩子,淨逗哀家開心!”
說著,手上還是拿了兩個大紅包塞給了他們。
二人心滿意足的回了座位。
“皇後。”崔太後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楊榛。
“母後您說。”
“哀家前幾日聽說,吏部三個官員,因為年關用度之事,在朝堂上當眾為難皇上。你,將他們三位的家眷請來宮裡,喝了一天涼茶,可有此事?”
周崇業以為崔太後是要責怪,便主動攬下:“母後,這事,是朕授意榛兒的!”
“那三人畢竟是老臣,當眾發難,於他們臉麵有礙,朕於心不忍。隻得與皇後商議,迂回而來。”
楊榛眸色溫柔的看了一眼周崇業,轉而對著崔太後道:“母後,您都知道了。讓您擔心,是兒臣的不是。”
“年關又遇瑞陽大婚,花費自是不小。他們主張以簡為主,所省下來的費用,用做大寧首年對百官厚待。”
說是厚待,其實就是在變相的要求漲月銀!
“可瑞陽成婚,就這一次,而且母後您也囑咐過,切勿鋪張浪費,所以,在一些地方,兒臣已經儘力縮減了。”
“好在瑞陽不介意,否則,一國長公主大婚,如此節儉,若是一旦被傳入他國,於我大寧顏麵實在有礙!”
“兒臣便自作主張,處理了此事。因著瑞陽妹妹的大婚,母後本就累著了,原是不想讓母後跟著操心的,可現在……”
楊榛微微低著頭,滿是歉意:”是兒臣的不是。”
這事,江落落與周禹冥是知曉的,隻不過,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
那三位夫人,可是在鳳儀宮陪著楊榛,整整待了一天,正值寒冬臘月,鳳儀宮宮門四開,內裡又沒有點炭火,可想而知是得多冷。
那些平日裡,既怕熱,又怵冷的官家夫人怎麼會受的了!
傍晚回家時,每一家,楊榛都派了一個太醫跟隨,果不其然,當晚,便紛紛起了高燒!
次日早朝,這三位大人,便紛紛改了口徑。
楊榛三言兩語,輕飄飄的就將這事解決了。
崔太後握上楊榛的手:“哀家怎麼會怪你!哀家隻不過很驚奇,你竟是如此心思細膩,又有成算的女子!”
說下,從頭上拔下一枚碧綠色的寶石發簪。
“這枚發簪,是哀家的陪嫁之物,你收著。”
“母後!這……”
楊榛剛要拒絕。
“聽哀家說完。”
“哀家老了,想清閒一陣了。日後,不必如此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