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策先是皺眉看了一眼沈婉清,然後再是拉著沈攬月的手點頭,對著沈嶺示意。
“子安,帶侯爺去前廳休息去。”
沈子安可不喜歡這樣的場麵,他對自己的這位二姐姐可看不上眼,正好可以離開,語氣都輕快了點。“好的,父親。侯爺,請!”
沈攬月可知道得是,自己的這位父親是不會對沈婉清說多麼嚴厲的話的,現在這樣的舉動隻是為了支走孟長策。
他一直都知道沈婉清與李文宣在背後的一切私情,就如同自己在前世在知道自己的這位父親既然在背後悄悄的支持他們,給他們之間製造機會的時候。
才覺得自己的父親是有多麼的離譜,也才知道他是多麼一個忘恩負義的男人!
要不是自己的母親的家族,他當年上京趕考,怎麼在現在就有這樣的地位,是自己的母親嫁給了還沒有什麼地位他。
給予了他支持,可是他是怎麼對待自己與母親的,在母親生病之後,竟然與沈婉清的母親勾結在一起。
等自己的母親過世後,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娶了沈婉清的母親。
自己隻是與沈婉清隻相差了三歲,他早已經與沈婉清的母親有了私情,竟然還裝作情深意切的給自己搏好了名聲。
沈攬月對上沈嶺的麵孔,隻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溺水之中,看著他虛假的對著自己做著父女情深的戲。
在得知真相的那時起,沈攬月才明白自己的父親對待自己是最可有可無的,是刺骨的涼。
沈嶺對自己這個女兒是最滿意的,看著已經離去的孟長策,才看著已經跪在地上的沈婉清,眼角垂下沉著臉色看著她。
“你一向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今天是昏了頭不成!”沈嶺看著地上明顯不知錯的人,氣的心肺都斷了一下。“你先是開口說三皇子送的錦鯉,再是丟在這樣的臉麵!”
沈婉清看著父親,諷刺一笑開口道:“父親到底是因為我說了三皇子還是因為已經嫁給侯爺的姐姐。”
“你……”沈嶺竟還不知她如今有這樣的想法,氣的指著她。
他從來都覺得自己這個女兒是聰明的,現在這樣的淺顯的道理都不懂,現在還沒有立太子,但是滿朝官員都站成兩派,一邊是貴妃之子李文宣,一邊是皇後養在身邊的兒子李景。
可都不敢明麵上站隊,這一不小心就是在忤逆當今皇上,現在那位可還是身體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