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昨天死命頑抗,怕是不能見人的地方也有痕跡了,那樣自己要在院裡幾天都不會出門了。
沈攬月整理好之後,才叫人將午飯擺了上來,回絕了要來請安的其他妾室之後,才處理府中的事務。
她不想見那些人,自然也知道她們想表達的都是什麼意思。沒有必要,自己是這個侯府的當家主母,完全不必去迎合她們,就算她們是那些貴人賞下,可沈攬月也知道這些人都是孟長策根本不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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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京城中倒是安靜了一陣子,沒有什麼幺蛾子出現,距離燈會要交給哪位名門貴女也在這麼幾天。
徐紫韻好奇極了,也約上沈攬月到茶樓中聚了聚,想知道自己這一位姐妹是一個什麼想法。
“你真不知嗎。”徐紫韻不信的說道。
沈攬月一麵瞧著街上的風景,一邊回頭笑道:“我還真是不確定。”
“那你之前要我約上那一回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想看那兩人對上。”
“這誰勝誰負,可不是我說的算。是那背後之人說的算,可不是那兩人各憑本事。”
徐紫韻笑道:“不過我倒是知道一個消息,你要不要聽聽。”眼波流轉投向你要不要知道這個秘密。
沈攬月還不知道自己這位密友的心思嗎,從桌子上拿起糕點遞到她嘴邊,故意討好的說道:“好紫韻,我可想知道了。”
徐紫韻嗔了她一眼,一口咬過糕點。
“長公主府的世子你知道吧,就是和你夫君那人一樣……呃呃”停了一下,跳過話題說:“被長公主罰在家閉門思過三個月呢。”
沈攬月眼睫眨了眨,假意好奇的反問:“這跟好消息有什麼關係。”
“這好笑的點就是,是這世子是為了沈婉清而被罰的,她呀,不知道又勾上了世子。本來長公主是屬意孫家的。”
沈攬月心中誹謗:沈婉清不是不是這一下才跟世子有了瓜葛,而是一早就有了,在我們誰也想不到的時候。
“那這一次是孫家勝了一把是嗎。”沈攬月說。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