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策垂頭啞笑,將人抱在身上,自己躺在搖椅上。
沈攬月驚呼出聲,幾息幾下,她已經躺在他的身上。
“事情處理好了嗎。”
沈攬月一隻手撫上了他的眼睛,他最近實在是瘦的厲害,眼下的青黑雖然沒有之前看上去那麼嚴重了,可是她還是能察覺到他眼神中的疲憊。
孟長策雙目一深,微啟的薄唇泛起一抹溫柔溺愛。
“快了。”他將沈攬月的手抓住,握在手心中磨蹭,眼神注視著她,唇吻在她的手心。“最近可還有鬨你。”
沈攬月笑了。
“沒有,它很乖。”
“那就好。”
兩人現在經常這樣,坐在一起或者靠在一起,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遠處的泛泛用手肘懟了懟符北泛說道:“你說侯爺到底是累不累。”
符北:?
“你看,侯爺每次回來抱住夫人一下子就睡著了,一看就是累了。可是夫人不是很胖,當時畢竟是雙身子的人,還是有點重量的,可侯爺每次都要抱著夫人在身上才睡。”
符北用一副很複雜的眼神看著她。
“你是不是沒喜歡過人。”這還是符北為難再三說出來的。
“……”泛泛白了他一眼“嗬嗬”
“哎,你嗬嗬我做什麼……”
……
孟長策在沈攬月那裡睡了一覺之後,就再一次的離開了府中。
而在薑家的一處私宅中,一眾人也已經等待許久了,時不時就有人向大門的位置望去,看想等的人來沒來。
“你能不能不要再在我們麵前晃來晃去了,晃得我眼睛都疼了!”
“我這不是著急嗎,你倒是不急。”
“這有什麼急的,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他。”
“那能一樣嗎,小時候見的和現在見得能一樣嗎,而且聽說這小子現在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