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攬月笑了笑,眼中帶著幾分得意,“現在夫君三回中輸兩回,看來還是我在這方麵更勝一籌。”
孟長策看著她眼中的情緒,心間一顫,垂在身側的手指不可察的曲了一下,手指有點癢。
“自然,攬月最是厲害。”
他望著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夾雜著笑意,甚至溫柔到了嘴邊也泛起了弧度。
沈攬月被她看的一愣,有點不自然得拿起手邊的扇子輕輕扇了起來。
她覺得他現在的語氣有點像在哄孩子。
孟長策將她的微妙的變化儘收眼中,嘴角的弧度更加的明顯了。
這時符北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一臉的焦急,他先是與孟長策眼神相交,神色一凝。
沈攬月轉頭看他,了然的垂下眼簾,就要開口離開。
“直接說,何事?”
沈攬月一愣,握住扇子的手一縮,眸心微顫。
符北在主子和夫人之間來回掃了一圈,又不動聲色的收回,說道:“回主子的話,京城來了消息。”
沈攬月眼神一閃。
“說。”
“二皇子妃歿了,二皇子正帶著二皇子妃的棺回京。”
沈攬月手中的動作一停,一隻腳下意識的往前伸了一步,眼中的震驚不加掩飾。
孟長策眼皮一跳,眉頭也跟著蹙了一下,目光停留在符北的身上片刻,剛才的屋子中的溫柔脈脈全然消失。
孟長策的眼神一暗,眼底掠過危險的暗光,嗓音微啞道:“京城那邊是何反應。”
符北的額頭都壓迫到滴出汗了,語氣卻是穩的。
“鄭世子遞了三次折子都被駁回,三皇子此事並沒有參與其中,宮中皇後聽聞此事病了。”
“四皇子最近安分到不尋常,探子的來報,最近他極為寵愛府中的新王妃,王妃已經有了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