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碩背手放在腦後,神色平靜,眼神變得幽暗了許多的看向頭頂的屋簷。
“你可知皇上為何如此生氣的對待沈子安。”
“屬下不知。”
王碩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康王是支持宸王的,從前的康王從來不站隊,也明白他在已經與皇位無緣,可現在宸王回來了,他可是立馬就倒向自己這位哥哥的。”
“而如今這莊事,看似沈子安告的是五皇子的母家一係,背後直指宸王。”
“就說盈貴人愚蠢荒謬的弟弟為何會突然看上一個樣貌算不上頂尖的女子,甚至說隻是一個貴人而已,京城中就沒有一個真正能管此案件的官員嗎。”
“滿京城的官員難道都是昏庸無能之人嗎。”
王碩的語氣很輕,甚至說他連絲毫麵色變化都沒有,卻讓青柳深陷寒冰之中,刺骨。
“是……”青柳遲疑的轉頭,扯著嘴角驚呼:“有人在背後製止了這一切。”
“嗬嗬嗬。”王碩目光移到她的臉上,眼眸愈發顯得深不見底的黑。“是誰將那人推到沈子安的麵前呢。”
“晟王?”青柳疑惑的輕聲說道,又看王碩意味深長的笑容,驚的站起了身:“賢王!”
“為何!”
王碩看她麵色慘白,嗤笑一聲。
“自然是一石二鳥。”
“沈子安開罪了我們當今這位皇上,如同讓晟王失去正在茁壯成材的沈家這一助力,可沈家的女兒在晟王的後院中,如今雖說不得寵了,可如何能瞞得過眼線。”
“自然賢王是知道我這個景陽世子和沈家女兒的事,那麼隻要稍加引導,沈婉清就會來求助我。等到時候,我這個紈絝浪蕩的子弟要是出手幫沈家,你猜晟王如何想我。”
青柳不敢想,她腦中已經知道了。
要是晟王知道了,定然不會直接跟世子明說,可心中就如同紮了一根刺,時時刻刻提醒著他的女人與世子有染,如何能同謀?
“那人果然是每一步都算的很精細,卻完全置身事外。”
王碩斂眸,忽而笑了。
“所有這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