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戴懷表的人就更加少之又少。
費明澤忍不住對那隻懷表多看了幾眼。那隻懷表是銀質的,上麵還鑲嵌著幾塊成色極佳的紅寶石,看那歲月雕琢的痕跡,也是頗有年頭。
費明澤看到他的口袋裡還插著一支鋼筆。
“看得出來,鹿醫生是個懷舊的人。”
鹿青崖抬眼看他,“我可以理解為這是老古董的另一個說辭嗎?”
“不,我的話並沒有任何負麵的意思。隻是覺得您是一個很特彆的人,像是從歐洲十九世紀穿越而來的貴族。”
“請在前麵加上落魄兩個字。”鹿青崖說,“好了,我該下班了。辦公室在二樓,有事可以那裡找其他醫生。”
“其他醫生?”
鹿青崖一笑,“哦,我不在這裡工作。隻是來這裡進修一個月。明天就該走了。”
“聽你的口音,龍城人?”
“對。”
“那加個微信?回去以後,請您吃個飯。”
“不麻煩——”鹿青崖見費明澤都把手機取了出來,隻能硬生生改口,“加個微信是可以的,吃飯就免了吧。平日裡我很忙的。”
兩個人加了微信。
鹿青崖說完點頭示意,得體離去。
費明澤回到VIP病房。
鹿子初還在睡。他給杜若飛打了電話,要他在路上買些食材過來。這裡的房間是家庭式的,不僅有客廳,還有浴室和廚房。
鹿子初吃不慣外賣,他隻能親力親為。
不曾想,直到黃昏,他才醒來。
鹿子初一看手背的針頭,就知道自己來到了醫院。
他手上被紮出來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不僅消了毒,還貼了一個一個花朵形狀的創口貼。
鹿子初覺得這裡真是一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