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明澤看起來心事重重的,一個人坐在床上發愣。
隻看鹿子初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把頭發吹乾。”
鹿子初開始吹濕漉漉的頭發。好在比較短,兩三分鐘就沒了水汽,他放下吹風機看著費明澤問,“現在可以睡覺了吧?”
費明澤突然俯身過來,鹿子初一驚,交叉雙手保護著自己,“你……要乾嗎?”
費明澤不答,冷起臉把鹿子初壓在身下的被子拉過來給他蓋好。
鹿子初心裡更是沒底,他覺得他今天整整一天都無比奇怪。說不上來的奇怪。
他看著他換上浴袍,走進了浴室,一陣倦意襲來,他昏昏沉沉睡去。
再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米蘭時間的上午七點。
費明澤在外麵的餐廳進餐,他已經穿戴整齊,一身紅酒色的襯衣,凝夜藍色的西裝。領口一枚領針。仍舊是那一枚祖母綠的馬車領針。
貴的讓人發指的同時又讓鹿子初覬覦的眼睛發紅。
他去浴室洗漱一番,然後來到餐廳。坐在費明澤的對麵,開始進餐。
費明澤不說話,不過能看出來心情比昨天好轉一些。
鹿子初邊吃邊問,“服裝秀是在什麼時候?”
費明澤說,“食不言,寢不語。”
鹿子初哼了一聲,“我就不信你睡覺的時候不說夢話。等到下一次抓住機會了,我肯定錄下來打你的臉。”
吃完飯以後,鹿子初又問,“這次能說了吧?”
費明澤,“晚上六點進場,七點正式開始。八點的時候還會有慶祝晚宴。”
鹿子初看著費明澤小心翼翼旁敲側擊,“你和這個Annie 是怎麼認識的?”
“劍橋大學時的同學。”
“私人關係呢?”
費明澤的神色遮掩,語氣也含糊其辭,“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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