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個屋簷下,時而是世界上最近的距離,時而又是最遙遠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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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費明澤做了早餐,鹿子初用飯盒裝了,帶到了醫院。
唐念已經醒了,在和寧微說體己話。
鹿子初走到門口的時候,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站著聽了幾句。
寧微說,“我知道你這次受委屈了。可是這個圈子裡就是這樣的。紅的時候,所有人都敬著你,巴著你。
“不紅的時候,所有人都當你是空氣,所有的酸甜苦辣都要自己往肚子裡咽。你若是經了這麼一次小挫折就一蹶不振,我建議你還是退圈,找一個踏實一些的工作。”
“原本,心裡很難過的。可是聽你這麼一說,也就不那麼想哭了。”
寧微拿了紙巾給她,“說實話,你現在這受的苦,還不夠我的十分之一。”
“啊?微微姐也這麼慘?”
“一開始也不是這麼風光的。誰不是一步一步摸爬滾打起來的?”寧微有幾分唏噓不已,“血淚史,不說也罷。”
“也很勵誌啊。”
“不說這個了。”寧微結束了這個話題,“我看過你演的那部劇。”
唐念有幾分不好意思了,“讓微微姐見笑了。”
“天賦還是有的,演技很有靈氣。隻是略微稚嫩一些,不過是個好苗子。好好發展,會有一番天地的。”
“真的嗎?”唐念得了肯定很開心。
“當然是真的。你現在處在積攢人氣的階段,不要心急。我給你的建議是多在大製作的劇裡刷刷臉,比在小成本的劇裡當女一女二更有未來。”
“是嗎?”
“嗯。大製作的劇目,一切都是用心打磨的,哪怕隻是一個跑龍套的,也是與各大業界前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