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我和我爸以前也經常吵架。”
“不一樣的。”
“想說嗎?”
“他要我去相親。”
“相親?你不是和江圖南在一起嗎?”
“問題就出在這裡。”顧寒竹長出一口氣,神思恍惚,瞳孔擴散,定格到了一周以前。
情人節當夜。
她和江圖南去左岸餐廳吃了一頓燭光晚餐,兩個人興致昂昂回到了住的地方。
顧寒竹看江圖南興致盎然,於是說起了她最近一直煩心的事情。
“圖南,明天你和我一起家給我爸爸拜年好不好?”
江圖南親她的動作停下了,臉色也變了。放開她坐在沙發上抽出了一支香煙點上,整個人從玩世不恭潛移默化成了滿臉不屑,“明天的飛機,飛普吉島。”
這是一種變相的拒絕。
顧寒竹卻聽出了這借口的誠意十足。她清楚哪怕沒有飛普吉島一事,江圖南也會想出來其他冠冕堂皇的理由。
這個理由說他不願意前去她家裡拜年是可以的,說他沒有半分想要娶自己的心思也是肯定的。
這麼一想,她難免心中淒涼,“如果沒有這個理由,你明天會去嗎?”
江圖南老實說,“不會。”
“或者我該問你,是不是從未想過與我結婚這回事?”
“從未想過。”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就是耍流氓。”
“反駁有效。我同意顧律師這個觀點。”江圖南一臉看好戲的模樣看著顧寒竹,“我就是在對你耍流氓。”
“江圖南,你能認真對待感情嗎?”
“我哪裡有不認真?在和你交往的時候又沒有和其他人過夜,無比潔身自好。”
“那你心裡呢?”
“我心裡是怎麼想的,你難道一早不知道嗎?還是說你幻想著有一天能夠感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