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初拿一包薯片,毫不客氣扔到了他的臉上。
然後在一種很尷尬的氣氛裡,影片開始了。
隻是,是借口洗澡,躲清淨去了。
等到他一身溫暖的濕意坐在費明澤身邊的時候,電影已經開始了結束的序幕。費明澤看的無比認真,比看第一個還要認真。
直到鹿子初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他才猛然驚醒。
鹿子初問,“好看嗎?”
“還行。你覺得呢?”
“看不懂,感覺怪怪的。對了,你的睡衣呢?”
“你今天又不走了嗎?”
“回去了家裡也沒人。”
“梅姨呢?”
“她孫子病了,就請假回去照顧幾天。”鹿子初說著又看了幾眼畫麵,“你怎麼看這樣的片子?”
“家裡的,在看之前我也不知道是這種。”
“哎,我說你不會是個同吧?”
費明澤看著鹿子初,鹿子初也看著他,前者的眼神無比複雜,看不透心底的情緒。後者一臉看好戲的探究。
費明澤突然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帶著三分不懷好意,與三分流裡流氣,剩下那一分到底是什麼,鹿子初沒有看透。
“你最好祈禱我不是。”
“什麼?”
“你知道我這人最擅長做什麼嗎?”
“裝大尾巴狼。”
“不,我這人最喜歡吃窩邊草了。”費明澤拉過鹿子初的手,左右端詳一番,“看這草長的真不錯。”
“那大爺你就從了小妞兒我吧。”鹿子初捏著嗓子,肉麻兮兮開口,“這樣,我就能成為你費明澤一生甩不掉的汙點。”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這無所謂的。彆說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就是殺你費明澤八百的威風,自——”
“自宮都成。”說完,費明澤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神還在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