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棠很想問,你兒子和一個法國女人孩子都生了,你還跟老娘我說自尊自愛?還有,他和鹿子初整天住一起,又自尊自愛嗎?
但這個時候,這麼說,趙小棠肯定是伸手打了自己的臉。她至少還要費景文覺得,費明澤對自己是有心思的,否則這孩子的事更顯得自己主動,太過心機了。
“放心,若孩子是明澤的,我不會虧待你的。可若不是,那我便也管不著它的生死了。這就看你的意思了。”
趙小棠垂死掙紮,“我要見費明澤。”
費景文對關山月說,“去,接少爺過來。”
半個小時以後,費明澤來了。費景文看到人,立刻板著臉說,“跪下!”
費明澤一看趙小棠,他就明白了前因後果。也不怪費景文氣的夠嗆,他自己也很生氣。
“平日裡,我是怎麼教你的?潔身自好,作風正派!你看看現在你的樣子,可有半點兒廉恥之心?!”
費景文眼眸微眯。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在教訓自己兒子,實際上,他說的話是給趙小棠聽的。
費明澤擔心費景文的高血壓,立刻做小伏低,息事寧人,“爸,你讓我自己處理吧。”
“你最好有一個兩全之策。”
費景文說著,抬屁股走人了。
費明澤起身,看著趙小棠。這一刻,他實在不知道該對她說什麼。因為他終於意識到不管說什麼,也毫無用處。
他們人生觀、價值觀,都不相同,不過是白費唇舌。
可費明澤還是不得不說,“趙小棠,時至今日,你還想把這個孩子記在我頭上?”
趙小棠一笑,沒有說話。
“你的野心是寫在臉上的。彆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有想要和我結婚的一百分的心。可這九十九分裡,都是看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