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鎖] [此章節已鎖](2 / 2)

歡情薄 無虛上人 13222 字 2個月前

他用指腹在她咬緊唇瓣上勾勒了一圈,用手指在她麵頰側拍了拍,低聲道:“張開些。”

轉而低頭咬住她的唇,探入她張啟的唇瓣,緩慢地吮吸著。

雲雨之時,顧元琛從來和他平日裡做事一樣“霸道”,薑眉大抵也習慣了,緩緩闔目,任由他攻城略地,直至她呼吸逐漸有些急促。

顧元琛停了下來,捂住了她的眼睛,一麵輕喘,一麵在她耳旁低聲道:“眉兒,你有事瞞著我是不是?知道問了你你也不會說,但你記得,我還在,便沒有什麼難事,從前錯過了許多,今後本王不想再錯過,這些日子冷落了你,你受委屈了,你可以相信我。”

他說著,自覺自己的喉頭有些酸澀。

這一字一句,都是他的真心話,隻是他已經許久沒被人愛過,也忘了怎麼去愛一個人,故而這些話,隻有在此時的情形下才能說出口。

她扯了扯顧元琛的衣角,摸索著用手攀過他的胸膛,撫上他的臉,輕輕吐念了幾個字,隨後便趕到顧元琛的身體顫抖起來。

她是有事瞞著他,她以為也可以瞞著自己,隻要藏得很深,假裝並未發生,便不知道了。

要騙旁人總是很容易,可是要騙過自己的心卻很難,薑眉被騙,被傷害了許多次,故而時常設起銅牆鐵壁一般的心防,不僅是防備旁人,也是告誡自己。

可是不知從何時起,她發現自己不討厭顧元琛,不防備他,關注他,期待他,思念,為他擔憂,直至她不得不告訴自己,她愛他,即便是讓旁人知道了會恥笑她可悲,下賤,她也會記得這是第一個給她溫暖,試圖保護她,祈求她信任的人。

旁人都有這些,故而對於她便足夠了。

“我喜歡你,彆拋下我。”

她不清醒,說了傻話,可是即便說著傻話,她也覺得如此暢快,隻是希望他把這話當做情迷之時的虛言就好。

即便他的手掌還覆在自己的雙眼上,她的眼淚還是猝不及防地滑落,顧元琛抬起手,錯愕又細心地為她擦拭眼淚。

“好好的,突然哭什麼?”

薑眉搖了搖頭,自己抬手去擦拭,顧元琛握住她的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懷裡,她的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他用手去撫拭也是徒勞。

“本王沒有嫌你掃興……怎麼了,你哭了也不說個緣由,讓我無故心疼。”

薑眉沒少在他麵前掉眼淚,可是每一次都是有緣由的,她其實就是個個愛哭需疼惜的,卻並不嬌氣,即便她身子弱得如秋葉一般,偏偏是一身孤傲淡漠最讓人憐惜。

隻是在這樣的時候哭得止不住,還是第一回。

“是這樣不舒服了,還是方才不饒你讓你不開心了,你給個由頭,以後不犯了還不行嗎?”

她方才說喜歡自己,顧元琛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要急著哄好她,本來興致還在,還想好好地和她再溫存上幾次,如今也便作罷了。

等人伏在他肩頭靜靜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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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天色已然昏黑,明月未脫陰雲,蠟燭即將燃儘,帳內幾乎看不清兩人的臉。

侍奉的人瞧著裡麵沒動靜,在外賬問了一聲,顧元琛沒回答,隻裝作在休息,懷裡的薑眉卻被嚇得鵪鶉一般,身子一顫。

他不禁覺得好笑,這女人膽大時能讓他臉紅,膽小起來卻也是有趣得很。

待人離開,還不等他調笑薑眉,溫熱的唇和沾滿淚水的麵頰便落在了他頰側。

“這是哭夠了又好了?你把本王當什麼了?就算是個暖爐,也要有添炭火的時候,你倒是好,本王連個‘添炭火’的時候都沒有。”

“我不哭了,方才的事你當沒有發生就好。”

薑眉在他胸口寫道,顧元琛先是一愣,之後便覺得又氣又好笑。

瞧她這意思,是準許他繼續賣力了?

他這敬王算是當到頭了,在床上連個妓子都不如。

*

萬幸是軍中再無要事,兩人在床榻間不知道又抵死纏綿了幾回,連晚飯都不曾吃,便相擁著沉沉睡下了。

萬幸有何永春在,知道顧元琛在辦要緊事,雖然未打擾,卻也命人在外帳熏了些艾草,抵禦蚊蚋,也好抵消一些旖旎的情靡。

隻是顧元琛和薑眉比他想得還要不爭氣,兩人折騰地不知輕重也就罷了,第二日晨起之時更無一人早起,何永春放心不下去喊的時候,鳩穆平,宗帥手下的校尉皆已等在了外麵。

“本王養傷期間,軍務要事不是都交給了宗帥處置,若無大事,為何這樣早的時候來打擾本王消息?”

顧元琛背著身幽幽問道,他休息不好時一向脾氣也不好,起床時的怨氣更重。

何永春摸透了他的性子,也隻好哄著說:“那不如就讓鳩先生先回去,隻是宗帥手下的那位校尉,據說是受宗帥之托前來……”

“讓他等!外麵等著。”

顧元琛有些不耐煩,卻有意放低了自己的聲音。

被打攪得突然,他還有溫香軟玉在懷中抱著,不想嚇到了薑眉。

何永春也不知道是該為堵在帳外的校尉官心急如焚,還是該為自家王爺和心愛之人相處如此融洽而欣喜。

薑眉睡覺輕,其實何永春進來內帳時她便醒了,不過因為被顧元琛嚴絲合縫抱在懷裡,她身上又未著寸縷,並不敢有什麼動作。

隻是兩人的身子貼得近,他說話時胸膛的每一寸起伏,薑眉都感受得到,因而昨日發生的事一點點回到她的記憶之中。

她做了傻事,說了傻話,真是太好了,她都不知道今日要如何麵對顧元琛,隻好背對著他,嘗試著在榻上摸索她的肚兜和褻褲。

顧元琛晨起時的嗓音有些低啞,更隱忍壓抑著情緒。

“亂動什麼?”

她擔心弄破顧元琛才結痂的傷口,讓他身體再出什麼意外,堅決要起,小心地轉了個身,將他半抱著紗布的胸膛一覽無遺。

她指了指帳外和投入帳內的陽光,示意顧元琛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做。

“我先穿衣服,等下拿著茶水出去就好。”

薑眉寫道,反被顧元琛駁問:“什麼意思,本王還不覺得有什麼需要隱瞞,你倒是覺得不妥了?”

“軍政要事。”薑眉又寫道,她已經瞥見了自己的肚兜掉在床邊……說不定方才已經被何永春瞧見了。

察覺她和自己說話都分神,顧元琛不滿地扳過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歇著,沒什麼不能聽的,你是本王的人,有何不能聽?”

他語氣放柔了一些,在薑眉頭上揉了揉道:“等會兒打發了人,我叫人燒些水,你同我一起沐浴。”

他滿麵陰沉地從暖和的被榻中坐起身,穿上更衣束發,拖著昏沉的頭將杯中的冷茶一飲而儘。

離開內帳前,還不忘把薑眉的肚兜和外衣放在木椸上,薑眉也不便起身去取,隻好躺在被中。

迷迷糊糊之間,似乎聽到了顧元琛與一位軍官商議著什麼事,似乎是有關於長麗公主的,隨後他又叫來了梁勝,說起營救這位公主的計劃。

顧元琛或許是對的,她的身子的確撐不起野心,還未全然聽得詳儘,便沉沉睡去了,再醒來時身在倒滿熱水的浴桶之中,渾身的乏痛已然消散不少,身邊還擺著一身新衣服。

何永春在外麵等著她,備下了飯菜,說是王爺的吩咐,要他陪著薑眉一起用飯。

“方才京中虎武衛將軍攜聖旨前來營中,王爺本想等你一起吃,也隻能匆匆離開了。”

薑眉有些心疼,問何永春顧元琛是否吃過東西,這是她昨日午後至今第一次吃東西,顧元琛也餓了許久,何況他還受了傷。

“沒白疼你,放心吧,我也照顧著王爺呢!”何永春笑道,如今坐在一起他才看出來薑眉瘦了多少,很是心疼,也不知道她這一身傷痛何時能好些。

薑眉回想起顧元琛與人商議的有關公主之事,便問何永春長麗公主是何人,何永春想到她並不是外人,便告知了長麗公主顧懷樂與宗赴將軍之女宗馥芬之間的關聯。

“此事讓王爺很是煩惱,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王爺總會有辦法的——唉,你先吃吧,也不知道陛下突然降旨所為何事,我還是去看看。”

薑眉一個人吃得無趣,很快便吃不下了,回想著宗馥芬之事,感歎她在北蠻之地數年,一定吃儘了苦頭,若是顧元琛真的能將她救回大周,她也能脫離苦海了。

正思索時,她忽覺帳外人影鬼祟閃動,便拿了佩劍出門查探,才見到是吳虞在外,見了她滿麵笑意。

“姐姐,原來你真的在王爺這裡,怪不得昨天一整晚都找不到你,你送我的點心和真好吃,這個生辰,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忘了。”

薑眉垂眸,示意他不必多謝,問他所為何事。

吳虞摸了摸頭:“真是什麼也騙不過姐姐,我想感謝你記得我的生辰,而且是你在王爺麵前幫我說話了是不是?也不知道誰那麼壞專門去禍害那些可憐的北蠻營妓!還冤枉到了我頭上。”

薑眉頷首,可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吳虞說這話有些奇怪,可是也說不出緣由。

“還有就是,勝哥說我們可能還要再回北蠻,想辦法去救什麼人,好像是公主來著,我想著好久不和你一起做事了,而且要救公主的話,我們一群男子也不方便,王爺這樣寵你,或許你和他說說就好了。”

“姐姐,同我們一起前往北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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