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大司命,少司命還有那新來的赤練。
她們都是如此。
至於雲中君則是躲在自己的煉丹室不怎麼出來,似乎是在為長生丹方做最後的準備,整個人一副鑽研至深出不來的樣子。
而那高傲的星魂,更是不見蹤跡。
一切的一切在蜃樓東渡起航後,便開始變得奇怪起來。
以月兒的小心思,以她的聰慧,沒有經曆的東西她看到的遠遠隻有存在於外表的東西。年紀小小的,根本無法窺測大人的心思。
當然。
她也有著自己的小心思。
空曠的大殿裡,嶽緣端坐在那裡,目光落在正踱步走進來的月兒的身上。
同時。
月兒的目光也投向了眼前這個男子,這個自己的生父。
沒有戴那黑色的麵具。
露出了他從未在外人麵前露出的模樣。
也許是因為戴了太長時間的麵具,遮掩在黑袍之中,暴露在外麵的皮膚異常的白皙。右眼的上方,則是圍繞著一團妖豔的紫色火焰。
妖豔。
這是月兒身為一個少女的感受,哪怕對方是自己的父親。對方那張俊秀的不像話的臉龐,讓女人也需要為之讚歎。
這個模樣,不是月兒第一次見。可是再度見到,讓月兒仍然是忍不住心頭的那份小小的疑惑,隻不過這個念頭剛起,月兒還是將其壓了回去。
隻是在今天。月兒發現嶽緣的身上多出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甚至,月兒都不敢久久的迎著對方的目光。
她發現在對方的注視下,她的心跳的有些快,甚至麵紗下的臉頰也有了發燙的跡象。
這是怎麼一回事?
月兒在心底問著自己,低著頭。腳下的動作卻並沒有就此停下來。
“!!!”
座位上,嶽緣見狀眉頭一蹙。
月兒的異狀,自然是落在了嶽緣的眼中。
這個是?
不妙!
這個興奮感已經激蕩的讓自己的道心種魔大法都開始肆無忌憚起來了嗎?隻怕隨著距離的越近,這種跡象便會越強。心下念定,嶽緣周身氣勁勃發。在月兒愕然的眼神中,一股柔和的力道直接將她推出了大殿。
哐當!
大殿的大門在月兒被氣勁送出後,便直接關閉了起來。
在她愣神的目光下,隻有嶽緣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自今天起,為父要閉關!”
“如有什麼疑惑,月神她會給你答案的。”
話語落下。再度恢複了安靜。
大門前,月兒昂著頭,看著那緊閉的大門,一臉懵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月兒整個人一頭霧水,壓根兒摸不著頭腦。
唯一肯定的是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蜃樓,在起航後,就變得奇怪了。
每個人都是如此。
包括她,也一樣。
不提蜃樓上發生的事情,在蜃樓東渡離神獸鳳凰所棲息的地方越來越近的時候,中原大地上的事情則是在許多有心人的操作下。局勢開始朝所有人都猜想不到的地方狂奔而去。
桑海城。
在小聖賢莊三位當家的安排下,將寶壓在了公子扶蘇身上的儒家派出了儒家門下不少精英弟子去了帝都鹹陽,用以幫助公子扶蘇。
同時,他們也選擇了一個由嬴政給出來的好日子作為時機。
祭天。
他們要在這天。在天下人的麵前阻止嬴政長生夢想。他們要站在製高點,從道德上,從人文上,從國家上來勸誡嬴政。
當然,儒家的人敢定下這樣的決定,自然是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人。
還有其他的誌同道合的人。
可以說。隻怕這天下間真正除了嬴政自己,實際上沒有幾個人會願意看見一個帝王長生的。哪怕是他的親生兒子也是如此。
一旦嬴政長生,那麼天下間皇帝就真正的隻有一個皇帝了。
一個立於不變的人,那將會壓迫下麵許多人不得不去改變。
哪怕是用最壞的辦法。
墨家。
蓋聶抱著木劍,正在臨湖觀水,安靜沉思。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落在了旁邊,正是墨家統領盜趾。剛落地,他的聲音就已經傳來:“我去看了,衛莊已經離開桑海城了,聚散流沙的人也跟著走了。”
“他們的方向好像是鹹陽。”
“奇怪。”
“那個毒女赤練好像不見了,也不知道又在準備什麼陰謀。”
聽著盜趾的嘀嘀咕咕,蓋聶猛地轉過身,突的對盜趾說道:“我要啟程去鹹陽!”說完,不管一臉意外的盜趾,蓋聶的腳步已經踏出了莊園。
這是什麼情況?
盜趾望著蓋聶離去的背影,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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