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落下時接住，又拋出。再次接住又一次拋出，不斷地重複。
完顏不破靜靜地聽著，他能感受到安毅話語中的一絲懷念和深情。這種情感的流露，讓他對安毅的認識又多了一層。
“所以……你不但代替了許仙心目中的位置，還讓兩人無法見麵了？不怕會遭到報應嗎？”
“報應？也許吧。”安毅將調好的【心酒】倒入一個杯中，遞給完顏不破。
“那一世，觀音和如來的能力，就算我們兩個紅眼僵屍王加起來，都不一定打得贏他們。”
安毅自己則舉起另一杯威士忌，輕輕旋轉著酒杯，觀察著酒液在杯中旋轉的紋路。
“觀音和如來嗎？這樣的人物，聽說都會有大神通。像我們這樣的紅眼僵屍王頂多就是不死不滅。”
完顏不破輕輕抿了一口【心酒】，品味著其中的味道，眼中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就在這時，酒吧的門再次被推開，一位身材高挑，氣質驚豔的女子走了下來。
她的目光在酒吧內掃視了一圈，最終定格在安毅和完顏不破的身上。
安毅抬頭，與她的目光相遇，微微一笑，舉杯示意。
馬小玲走到吧台前，拉開一張椅子坐下。
“他怎麼啦？”
安毅輕輕一笑，看著已經趴在吧台上的完顏不破。
“就算是僵屍，也有醉的時候。不過，他不是真的醉了，隻是這【心酒】讓他想起了一些往事，暫時沉浸在回憶中罷了。”
馬小玲挑了挑眉，顯然對安毅的解釋感到好奇。
“心酒？曾經聽說過，可是忘記是誰告訴過我了。既然如此，也給我來一杯吧。”
安毅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手中的威士忌一飲而儘。
“你確定？每一杯心酒，都會喚起每個人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一麵。”
酒吧內的音樂依舊低沉而富有節奏。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
馬小玲輕輕敲了敲吧台，“當然。如果你的手藝不錯的話，我這裡正好缺一個調酒師。”
“你還是這麼精明。不過，我喜歡。隻是我可提前聲明啊，【心酒】喝下去之後，會夢到什麼我本人一概免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