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倆打夠了,寧夏才叫起他們,伸手把桑桑叫過來,扯上她的衣擺使勁擰了擰,出了一圈的水。這傻孩子還咧著個嘴笑得開心,寧夏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走啦!身上都濕了,回家換一身去。”
桑桑點頭,水珠順著搖晃的濕法滴落下來,眼裡滿是開懷,“嗯,回家!”
“夏夏,我們一會兒,乾嘛呀!”桑桑懷裡還抱著一輛玩具車,整個房子也隻有主臥還算乾淨,所以三人從河邊回來都在臥室裡。
“李剛叔叔他們不是還留了一隻雞給我們嗎,一會兒吃了我們打掃屋子裡的衛生。”寧夏給她理理她肩上快要滑落的t恤,夏天的衣服她就隻給她改了一件無袖背心,被她弄濕了這會兒正晾在院子裡呢。
隻能挑小件的t恤給她先將就穿著,等兒童房裡那幾套衣服曬乾就有得穿了,反正桑桑身量也小,應該合適。至於男裝女裝,無所謂。
兩個孩子都說不餓,寧夏也就不管了,先把廚房打掃出來吧,那些鍋碗瓢盆隨時都要用呢。
廚房裡那些櫥櫃她還沒有看完呢,這會兒有時間好好收拾收拾。林屹則打了一盆水端進廚房,還有兩張毛巾,都是廁所裡那些,水浸濕後就變軟了。
寧夏收拾一個櫃子他就帶著桑桑擦一個,默契得很。
蹲在地上大半天,寧夏總算是把地上的一排櫥櫃裡的東西清出來了。
幾袋已經生黴的糯米粉,半袋50斤裝的出蟲子的大米,還有些長蟲的乾貨,木耳香菇一類的,還有兩把麵條,吃得就這些,全部都不能要了。
又翻出來一些盤子和碗,陶瓷的,不鏽鋼的,還有兩個木的,不過已經裂開了,寧夏甚至在角落裡翻到一口高壓鍋,全部放到能用的那一邊,隻等著一會兒拿出去洗了。
下層看完了,料理台上方的吊櫃還沒看。
筷子、各種大小的勺子、鏟子、大漏勺全放在一個吊櫃裡,用一個好看的陶瓷桶裝著,不過筷子已經不能用了,發黴了。
各類調料品,還有一瓶白酒,除了鹽和白酒還能幸存,其餘的全部不能要了。
鹽雖說結塊發黃了,不過可以留著冬天醃肉用嘛,誰會嫌多呢,寧夏如是想。至於保質期問題,隻要吃不死人,問題都不大。
電飯煲寧夏把內膽拿了出來,外殼也丟了,又沒電,留著乾什麼。
刀架上的一把菜刀已經拿出去用了,上麵還有一把秀氣點的菜刀、沉重的剁骨刀和水果刀,還有剪刀。看得出來這些東西是好材料製成的,除了剪刀微微生鏽,其餘的倒是沒什麼大事,就是灰塵大了些。寧夏也拿了下來,一會兒洗乾淨磨磨,這可是吃飯用的家夥什。
還有一些花生米、芝麻之類的,也是通通不能要了。寧夏還在一個格子裡發現一大罐白糖和一小罐蜂蜜。
白糖也是結塊了,底部還有融化的現象,寧夏打開聞聞,掏了一點放進嘴裡,還能吃!蜂蜜卻是不行了,肉眼可見的變質,隻能丟掉。
寧夏從罐裡掏出一點白糖放進桑桑嘴裡,小姑娘吃得一直舔嘴唇,眼裡滿是饞意。寧夏假意瞪她一眼,又掏了點在她嘴裡就不再管她,把罐子遞給了林屹,
“你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