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這樣說自己?!
反正隨冷沒見過,而且她還一副很認真的模樣。
他瞥了一眼她手上的錢,嗤笑道:
“這什麼意思?”
師妤淡定回道:“出場費以及封口費。”
她無敵了。
也不是沒有女生和隨冷打過直球,但這麼淡定的還真隻有她一個。
對上她那雙黑亮乾淨澄清的眼眸,隨冷罕見地哽得說不出話來。
她語氣平淡,臉上也沒多餘的表情,一切對她而言都是輕飄飄的,很像雪花一樣的少女。
不過雪花落入手心會融化成一汪淺淺的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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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球場。
林苟賤嗖嗖湊到隨冷耳邊,“哥,你知道剛才帶你去教室的…”
隻見站在球場中央的少年猛地一揮球拍,綠色的網球便“嗖”得一聲飛到牆上,受到牆的相互作用力反彈回來,少年又一猛拍,“嘭”,他薄唇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氣溫微冷,他們說話都還冒著白氣,另外兩人穿著羽絨服,默默看著眼前的少年揮拍,肌肉流暢漂亮,暗道:嫉妒了,又不甘心地捏了捏自己的。
聞虛聽完他的話後,就知道肯定出烏龍事件了,於是他扣了扣腦門,賠笑道:“我想起來她是誰的時候,你們都不見人影了。”
隨冷回頭似笑非笑道:“是小同學啊。”
他揮著球拍,拍著球來來回回幾次,
聞虛是藝術生,和他們相比,他高一時還在四中待過一段時間,一說起這他就來勁了,一改自己身上濃濃的藝術文藝範。
“高一整過一個投票,她票數是遙遙領先啊。”
隨冷頓了頓,回想了一下,漫不經心道:
“不意外。”
聞虛見狀掏出手機,“記得我還特意保存鏈接了。”
林苟好奇,扒著他的脖子看,然後隨冷就聽到兩道整齊的抽氣聲。
“居然換人了???”
隨冷單手接住反彈回來的網球握在手心裡,忍不住走近他們。
聞虛激動地朝他遞過手機道:“校花換人了,現在是叫桑心阮的女生。”
隨冷瞥了一眼屏幕,隻看見第二名的那個女生表情淡漠,黑色的頭發紮起,難掩清稚的精致,即使是證件照也很標誌漂亮。
他收回目光,捏了捏手心裡的球,無厘頭地說了一句,
“她給了我三百塊錢。”
林苟:?
聞虛:?
誰問了???
……
聽完隨冷的簡潔敘述後,林苟直搖頭,聞虛直擺手。
林苟:“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雖說之前也不是沒有過,
畢竟隨冷在體校都是天之驕子大佬那種,擱哪裡都是趨之若鶩的存在。
他恨鐵不成鋼道:“阿與,你不會收了吧?!”
聞虛忍著笑拍了拍隨冷的肩膀,“我覺得她應該彆有所圖,或者逗你玩的。”
默默補了一句,“後者可能性更大。”
隨冷嗤笑道:
“我當然收了。”
那三百塊錢正在他褲兜裡躺著,還挺燙人的,仿佛要灼燒皮膚。
聞言林苟摸了摸下巴,隨後鄭重其事道:“阿與,這可是賺快錢,要不得要不得啊。”
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