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隨洲手擋了一下,台燈底座從他下巴上劃過,拉出一道兩寸長的傷口。
他用手擦了擦血,眼神裡帶著些許難以置信,興致卻未減少半分。
“我……你,你在流血。”血液順著他的下巴,滴落在沈南知胸口,她慌張地拿了件衣服去擦。
......
直到她身影徹底消息,那股陰氣也漸漸散了,赫連霄才捂著胸口乾嘔了幾下。
林謠頓時有點後悔,她到底是收了一隻鳥兒,還是收了一個熊孩子?
午門緩緩打開,侯玄演帶著兵,統統下馬步行。過了紫禁城六道宮門之後,奉天殿就在眼前。李好賢心潮澎湃,半年前也是他們烈火營,簇擁著侯玄演,來到紫禁城內。那時這裡已經成了滿人的馬廄,處處都是馬尿味。
到了這裡,鐘聲終於停了,議事廳內的一眾人還處在麻木的狀態。
六個姑娘忍俊不禁發出悅耳的笑聲,答應著。久經紅塵,看人無數,她們自然早就練成了一雙火眼金睛。什麼樣的人,什麼品性,從眼睛中就可以看得出來。
一旦歸了華朝,他們將徹底沒有各種壁壘,享受到華朝子民的待遇,關鍵依照他們的民族性,可能還會得了便宜賣乖,天天叫喚。
“來了嗎?看來你已經準備好了。”弱海深處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
七天之後,已經是金秋時節,在嶽麓山下一朵朵金燦燦的菊花叢中,侯玄演統一接見了這些地方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