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也上來幫忙。
老劉氏坐在屋簷下,一張老臉拉得更長了。
“陳叔,繡兒剛嫁過來,尚不認識村子裡的人,驟然見到陌生姑娘與我說話,難免會心生誤會了。一時衝動傷著了陳姑娘,此事我家稍後再上門陪罪。”
秦明鬆當眾解釋,將今日事情掀過。
將事情定為宋繡誤會了陳冬兒,鬨出了一場烏龍。
隨即,秦明鬆再麵對著門外的村民拱手作揖,正當他想解釋幾句,一見到站在人群後麵的宋錦和秦馳,頓覺臉上火辣辣的。
異常的難堪,羞惱交加。
很快又努力定了定神。
秦明鬆朗聲道:“今天之事,純粹誤會一場,事關姑娘家的名聲,還望各位叔伯嬸子莫要外傳,免得累及村子的名聲,就是明鬆的不是了。”
“放心,沒人多說。”
“這個最多就是村子裡說說,傳出去對家裡姑娘也有影響。”
“對對,最好彆外傳了,都是子虛烏有的事。”陳村長跟著高聲揚言。
“我不!”
陳冬兒歇斯底裡尖叫。
“那賤人,憑啥嫁給明鬆哥!我就要——”
“冬兒!”
旁邊一個婦人猛甩了陳冬兒一個耳光,以免她再說出驚世駭俗的話,“冬兒,聽娘的,莫要再胡鬨。”
陳冬兒被打懵了。
陳村長的臉色也不太好。
剛才好不容易圓過去,讓陳冬兒這麼一鬨,外人不多想才奇怪。
在堂屋內。
宋繡一聽陳冬兒的話,忍不住低聲咒罵:“不要臉的賤皮子……肖想彆人丈夫。”
前世這賤人就肖想秦明鬆,最後還不是被宋錦收拾了,灰頭土臉的遠嫁。
秦明鬆一直挺厭煩陳冬兒。
人醜又沒自知之明。
每次他從書院回來,她總是找各種理由來見他,就像是甩不掉的蒼蠅。
宋繡今日和陳冬兒乾架,秦明鬆心裡並沒有什麼不悅。
最大的不滿,是這事兒鬨大了,害他丟臉。
宋錦提起一個大背簍。
秦馳本來想幫忙,但是宋錦不讓。
這可是個病秧子,誰敢讓他乾重活?
站在門口,宋錦看到一場大戲。
現在陳冬兒仍坐在秦家院子裡撒潑,頭發淩亂不止,衣裙上沾著泥巴草屑,臉頰上還有巴掌印。
叫囂著宋繡壞她名聲,要讓秦明鬆負責。
宋錦笑道:“陳冬兒,宋小娘子壞了你名聲,讓她賠個不是或者賠你幾個錢都行了,但關秦明鬆何事?莫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
“哈哈哈……”
“還真是,怪沒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