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顯得相當的痛苦,扭曲的麵龐昭顯她似乎是摔倒了哪裡。
唐小權蹙著眉頭,他並不在意女人的傷勢,因為冥冥之中他總是覺的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可具體是哪裡他又說不清楚。
他隻是覺得這樣一個打扮時尚,穿著露臍裝,濃妝豔抹的女人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
要知道,這裡可是有著將近20隻被斃殺的喪屍啊。
你要說女人和這些死屍沒有任何的關聯,那就算是打死唐小權,他也會不相信世間有這般巧合的事情。
隻是二者之間有什麼聯係呢,唐小權不得而知。
看來,隻有一個辦法可以得到答案了。
思定與此的唐小權緩步走上了前去,可還未待他開口,一柄黑漆漆的槍管便是頂在了他的腦殼之上:“都彆動!”
怔住了,女人毫無征兆的舉動令得唐小權完全的怔住了,他預想到了各種可能,但唯獨沒有想到會有這個結果。
望著麵前那柄冰冷的槍口,唐小權半張的嘴巴微微顫抖,他竭力想叫自己保持冷靜,但發怵的四肢就跟丟了魂般不受控製。
常人根本無法想象被槍指著的感覺,那是與對陣喪屍完全不同的感受。
因為對陣喪屍你雖會感到恐懼,但仍有反擊之力。
但被槍抵在腦門之後,你便隻剩下等死這一條路可走。
至少對眼下的唐小權來說,他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奪下對方手中的槍械,饒是持槍者是個女人也不行。
“喂!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隻是想詢問下你的傷勢,並沒有惡意,請你把前放下!”說話間,胡曉東便愈上前奪槍,可同樣是未待他動作,其身側白色押運車的後車門突然從內打了開來,繼而一行4人從內湧了出來。
“哼哼!如果我是你,我就會聽她的話,老實待在原地不動。當然咯如果你不介意自己和同伴的身上多些窟窿眼,你大抵可以嘗試一下!!”
胡曉東無法得知身後之人的容貌,因為此刻其腰際位置同樣是被抵上了一件硬物,不消說肯定又是一把防暴槍。
想來這幫人原先要麼是運鈔車的押運員,要麼就是槍了後者的東西然後變成了打劫者。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胡曉東知道己方已無力進行對抗,先不說對方是否有隱藏在暗處的同夥,但是其手中的兩杆防暴槍就足以叫己方一眾喪失戰鬥力。
所以……
“列為兄弟,我們對這位姑娘並無惡意,適才下車也隻是想對她實施幫助。如果說有什麼得罪列為的地方,還請多多海涵。畢竟大家都是幸存者,你我之間也沒啥太大的恩怨,不是嗎!”
雖然心下也知對這幫說說這席話無異於是“對牛彈琴”,但胡曉東此時此刻也隻能是祈禱對方本著“互為人類”的原則放他們一馬。
然而事實總是充滿了戲劇性,幾乎就在胡曉東話音落下的時候,一個略顯猥瑣的聲音響了起來:
“胡曉東!你覺著你我之間有沒有恩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