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儘管放心,我戴煞素來說一不二,更何況我早就說了,我請小羅留下,隻是想討教他一些有關基地的管理知識,所以隻要他配合,我自然不會為難他。反倒是徐連長你……哼哼”
意有所指的冷笑了兩聲,戴煞的麵色就跟3月多變的天氣一般,陡然向下一沉:“我希望你能如實按照你所承諾的去做,千萬彆給我耍什麼花花腸子,記得管好你的部下,否則出現任何問題可彆怪我戴煞不講往昔的情麵!”
徐仁傑並未被刀疤臉的威脅之言嚇住,但見他挺拔著胸膛,兩眼直視樓頂,張合的唇齒間同樣發出了堅定的反擊:“當然,我是名軍人,說過的話就和撥出的水一樣!既然答應你了,自是會辦到。倒是你給我謹記住一點!如果我的戰士受到了傷害,那我徐仁傑就算堵上軍人的榮譽也要叫你碎屍萬段,永無寧日!!”
最後一席話徐仁傑幾乎是緊咬著齒縫說出的,字雖不多,但其間所蘊含的意誌和決心那是不言而喻。
刀疤臉隻覺背脊一陣寒涼,緊握的拳頭也在不知不覺中沁出了汗水。
說實話,若是擱在以往,你就是送他戴煞個膽,他也萬萬不敢動軍隊的人。
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是啥?現在是在末世,過往的一切秩序均已打亂,所有的道德法律全部崩塌,叢林法則才是生存之道。
所以被權利地位蠱惑躁動的戴煞終於耐不住心下的**,他不僅對戰士動了手,還武力奪取了基地的實際控製權。
不過就在剛才,徐仁傑聊聊數句警告之言,卻是如醍醐灌頂般將他澆醒,以至於他不禁開始有些後悔今日的行動來。
戴煞沉默了,他不說話,身旁的手下更是不知如何應對,其中一個大著膽子著手捅了捅他的脊椎,並低聲征詢道:“老大,戴老大……”
“啊!?”出竅的靈魂似乎在手下的低喚中召回了體內,戴煞渾然不覺的抖動了一下,即可他便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當即鎮定道:“慌毛啊!有什麼好戳的?”
手下不敢多言,怯怏怏的閃到了一邊,心道是:誰tm慌了,還不是你y自己被人家給嚇慌了神!
冷靜!冷靜!開弓沒有回頭箭,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絕對不能後悔!tmd老子手上200多幸存者做人質!你徐仁傑要是有膽和老子玩花樣!哼哼……
目光再次變得陰冷了起來,戴煞有些氣惱的衝著館底大叫道:“nmd,彪子還tm在那裝毛呢,給老子把他們的武器通通給收了!”
“得嘞,老大!那啥……老大話都沒聽到嘛,乾活!!”
話音落下,戰士所在的7人小隊立刻被喪彪的第一小隊給圍了個嚴實。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得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徐仁傑心道是自己還是低估了戴煞的能耐,看來對於今天的行動他是早有預謀。
“嗬嗬,徐連長,怎麼這個表情呀?啊喲喲,我猜是不是感到有些意外啊!哈哈哈!”朗聲一陣大笑,喪彪顯得很是得意,鬥大的鼻孔揚的老高。
隻不過他的這抹得意落在徐仁傑的眼裡卻是形如無物,後者連搭理都懶得搭理,這不禁是叫喪彪麵子掛不住了:“tmd給臉不要臉,弟兄們繳了他們的械!”
聞及此言的一眾匪黨立刻領命,嗷嗷叫就愈衝上,可還未他們邁出步子,統一拉動槍栓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