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臥撐,仰臥起坐,除了這些必要的鍛煉之外,胡曉東還對自己的傷腿進行了階段性的恢複訓練。
作為曾今的箭術運動員,他對受傷本身並不陌生,所以理所當然,他自然也是久傷成醫的總結出了許多適合康複的鍛煉方法。
而也恰是這些行之有效的方法,使得他的腿傷恢複的很快,這從上次他與魏大壯的正麵交鋒便可見一般。
魏大壯今日並未如往常一樣去騷擾尉泱,而是兀自一人,晃蕩在球場中央。
眼眸漫無目的的四下裡張望,就好似一個意圖作案的小偷正在踩點一般。
狗改不了吃屎,這是魏大壯給戴煞的評價。
他原以為後者在聽取他先前的好言相勸後,會嗬斥手下有所收斂,可事實的結果呢?
其一幫手下非但沒有任何的收斂意思,反而更加是變本加厲了起來。
不過仔細想象他便是釋然了,為啥?
不說彆的,就說說基地這些普通的民眾吧,他們早已被這無望的生活磨滅了鬥誌,饒是刀疤臉的手下把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他們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行為。
久而久之,原本還會因剛剛奪權而有所顧忌的刀疤臉,在見了底下民眾這般“服帖”的表現後,很自然便會放心大膽起來。
再加上權利與**的腐蝕,魏大壯相信,刀疤臉徹底褪去人性最後一層外衣也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而待他完成這最後一步蛻變,這座基地就將徹底淪為他個人施威淫樂的場所,底下的民眾也將因失去身為人類的尊嚴。
想到這兒,魏大壯也是不無感慨的歎了口氣。
提步繼續先前,涼爽的秋風讓魏大壯有些昏沉的大腦逐漸恢複了平靜。
他再次抬眉朝看台望去,本打算看看周遭守衛的布局,誰曾想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
“那人是……”覺著相當的眼熟,魏大壯腳下的步伐也是在不自覺中加快了幾分。
“是個女人,”隨著距離的靠近,人影的輪廓也愈發變得清晰,終於在持續靠近了數十米之後,魏大壯終於辨識出了對方的身份。
“曉梅!!”
沒錯,魏大壯眸中的身影正是那晚,他眼睜睜看著被矮個男5人組強行擄走的曉梅是也。
“這y頭,這個點跑館頂做什麼?”魏大壯不明所以的扭了扭脖子,而就在他尋思不解之際,曉梅竟是攀上了館頂的圍牆。
見得此情此景,魏大壯的腦中浮現起了一種可能,他當即身形不由陡然一震,旋即撒開兩腿,拚命朝女人所在的位置狂奔而去。
“不要啊!孩子啊,千萬彆做傻事啊!”(。。)